白景懷見到他心里是有氣的,旁的不說,自己養(yǎng)的如花似玉的女兒血淋淋地被抱回來,那種可怕的滋味他無法承受第二次。
"寧大人不必客氣,藥材家里都有,卿卿的傷也用不到這些,你還是拿回去吧。"
如此不給面子,寧宴臉上也沒有半點波動,只再次懇求他們收下。
喬氏見狀按了按白景懷的手,讓他先不要說話,她則和顏悅色道,"既如此,那我們也就不跟你客氣了,寧宴,我們也知曉其實卿卿受傷歸根結(jié)底也并非你所愿,只是這一而再再而三,我們?yōu)槿烁改傅?心里實在害怕。"
"卿卿這一次雖受了傷,幸而未傷及性命,可保不準還有下一次,或是再下一次,你這次救得了她,未必次次都可以,我只想知曉你心里是如何打算的"
喬氏沒有白景懷那般遷怒,但她也不想再看到卿卿遇險,"我們是卿卿的爹娘,也看得出那孩子對你的心意,我的女兒我知曉,她若是動了心,便是一腔情意死心塌地,先前我心里也很為她高興,可如今,卻不能不擔心,還望你能夠理解。"
寧宴靜靜地站在那里,喬氏的語氣溫和,通情達理,沒有半分為難他的意思,然而寧宴垂在袖子里的手,卻握得幾乎沒了知覺。
屋子里靜謐得令人心慌,喬氏也知他的為難,便是她與白景懷,也未曾想出解決的法子來,她嘆了口氣,正想開口緩和一下,卻聽見了寧宴的聲音。
"今日,我便是為了此事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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