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童一聽,與謝聽軒一起,看向了東方樾。
陳念之則是眉頭緊蹙,已經(jīng)做好了應(yīng)對三人一起圍攻的打算。
但他沒想到,東方樾卻搖了搖頭,道:"謝聽軒,你家出身也不怎么樣吧,你先祖沒有在人族稱帝之前,不也是我神都的奴婢嗎"
此話一出,謝聽軒臉色立時大變。
關(guān)于禹州白帝的先祖,確實是有一段往事的,而東方樾這么說也沒有任何的問題,畢竟誰沒有當(dāng)年
遠古時期對抗魔神,無論人族還是神都,都曾是魔神的奴仆。
后來殲滅了魔神,翻身做主,人族也曾經(jīng)是其它強族的奴仆,后來也是經(jīng)過幾代人皇的努力,才有了如今的基業(yè)。
至于禹州白帝一族,在還沒有發(fā)跡時,也曾為神都的奴仆,也就是當(dāng)年人族與神族大戰(zhàn)時,白帝一族才回歸了人族,并在人族開創(chuàng)了基業(yè)。
所以謝聽軒說陳念之的出身低,在東方樾眼里,別說整個你禹州白帝,便是你整個人族的出身都一樣低。
但陳念之很清楚,東方樾這么說,并不是想要幫自己,他只是想要再最后,與自己來一場決戰(zhàn)而已。
被揭了老底的謝聽軒,怒視著東方樾,卻敢怒不敢。
她已經(jīng)得罪了陳念之,如果再得罪東方樾,這兩位聯(lián)合神童一起把她踢出局,那她這一趟神都就算是白來了。
陳念之此刻到是很想把謝聽軒踢出局,徹底斷了她的希望。
可如果是這樣的話,就太便宜她了,無論如何都得讓她進入前三,再下一輪的儒子爭奪中,再將她踢出局,對她的打擊才最大。
人最絕望的就是明明看到了希望,突然間就被掐滅了希望。
想到這里,陳念之忽然看向了東方樾,說道:"如果你想與我一戰(zhàn)的話,那我們現(xiàn)在先把這兩位踢出局,如何"
神童一聽,立時有些惱怒,說道:"我又沒得罪你,憑什么把我踢出局,要不然這樣,咱們一起把謝聽軒踢出局,如何"
不等兩人說話,謝聽軒立時說道:"姬子軒,相對于我一個白帝世族,你人皇世族的威脅,比起我更大把,要踢出去,也應(yīng)該是先將你踢出局,這樣的話,爭奪儒子的時候,大家都少了許多的威脅!"
謝聽軒說道,"畢竟,你的氣運如此渾厚,跟你戰(zhàn)斗起來,可是非常麻煩的!"
果然,就連東方樾聽完,都有些忌憚起來,姬子軒的幾場戰(zhàn)斗,他都看在眼里。
相比于陳念之的激烈,姬子軒除了對抗劉牧?xí)r用了一些力氣,其它幾場幾乎都是兒戲一般。
且每一次都能夠抽中輪空,這等氣運,恐怕在場沒有一個能比得了。
姬子軒一聽,卻也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嚴(yán)肅道:"我的氣運確實濃厚,但那是天生的,可如果相比而,咱們這里還有一位,比我更濃厚的!"
他笑瞇瞇的看向了陳念之,"畢竟,如果沒有這等氣運,他如何能夠走到現(xiàn)在一個世代仵作出身,竟然能夠?qū)懗瞿堑润@艷的詩詞,還能夠擁有如此實力,得到劍府的支持,這氣運不比我逆天"
果然,幾人全都看向了他,尤其是謝聽軒,他們都一直忽略了氣運這件事。
只是姬子軒看起來比陳念之更加神異,所以才對他如此忌憚。
現(xiàn)在姬子軒這么一說也對,如果陳念之真的沒有氣運,又如何走到這一步,又如何勾搭上劍府,甚至讓劍府的嫡女姜歸荑,對他如此死心塌地
"運氣確實也是一種實力!"
陳念之說道,"如果我的運氣真的比你們更渾厚的話,那你們?nèi)齻€便一起來,我全都接著,不過,誰先出局還未必?。?!"
此話一出,三人全都眉頭緊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