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先生,即便有規(guī)矩在,他也是第一次,您……"
林長生和墨水上前求情。
其余人都看向易先生要求情。
"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
陳念之說道。
眾人都看向他,而易水寒的目光也更冷了,只是看著陳念之,有些驚訝,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這樣的話,不應(yīng)該是他這個年紀能夠說的出來的。
但此時此刻,卻成為了束縛他的牢籠,他不得不承認,陳念之確實有兩把刷子。
"你說,那我來說,按照書院規(guī)矩,私自毀掉舉薦信,可剝奪書院學籍,納入書院黑名冊內(nèi),永不錄用!"
易先生說道,"除此之外,當受一百戒尺,以儆效尤!"
"一百戒尺!"
聽到此話的林斌差點暈死了過去。
人皇律有太山杖的責罰,書院有戒尺的責罰,戒尺只打兩個地方,一個是手,一個是嘴!
尋常犯錯,打的是手,犯了大錯,打的是嘴!
"立即執(zhí)行!"
易先生說道。
兩個侍衛(wèi)怔住了,周圍的人也不動,林長生和墨水看著易先生,還想要求情。
"是要我親自來嗎"
易先生說道。
"如果沒有人,我也可以代勞。"
陳念之說道。
"我來!"
墨水咬著牙,狠狠的瞪了陳念之一眼,手中一把戒尺出現(xiàn)。
兩個侍衛(wèi)將昏死過去的林斌抬起來,隨著"啪"的一下,林斌立即清醒過來,戒尺落下,頓時滿嘴是血。
這戒尺打落,跟太山杖如出一轍,嘴上雖然有血,卻沒有打落牙齒,留了體面,但那股暗勁,卻是遍及全身的。
"啪啪啪……"
一百戒尺下去,林斌去了半條命,滿嘴是血的被拖走了。
墨水收起戒尺,冷冷的盯著陳念之,像是要殺人一般。
但陳念之還是不準備罷休,他說道:"秦霜,我剛才讓你記在的人,你都記住了吧!"
獨孤般若被這一幕驚的說不出話來。
聽到此話,這才反應(yīng)過來,說道:"我記下了,剛才罵你賤種的,一共有八個人,分別是他他他……"
獨孤般若指向了人群里的幾人。
陳念之也不說話,只是看向了易水寒,意思很明白,你自己看著辦!
易水寒自然不可能執(zhí)行,但他卻看出了陳念之另外一層意思。
這書院他是會進的,如果你現(xiàn)在不動手,那將來我進了書院,我也會動手,到時候他們只會更慘!
想到老師的交代,易水寒掃了這些人一眼,道:"書院規(guī)矩,嘴上污穢,當賞一戒尺!"
聽到此話的眾人,立時炸開了鍋,雖然只是一戒尺,可落下來,卻也不好受,更別說他們只是罵了陳念之而已。
陳念之這樣的出身,他不是賤種是什么
"啪啪啪……"
戒尺落在他們的嘴上,似乎是在反駁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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