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李文國剛從我辦公室離開……”
“下午我要知道一切事情。”
……
放下手機后,葉鳳鳴陷入了沉思。
李文國離開了省委。他的車停在路對面,上車后,里邊正坐著焦急等待的俞芳。
“文國,這么快?”俞芳很奇怪,李文國這么快就出來了:“跟葉叔叔說了嗎?”
俞芳此時稱呼葉鳳鳴為葉叔叔,仿佛李文國真是葉鳳鳴的兒子似的。
“沒,我還沒說?!崩钗膰f道。
“?。 庇岱急砬橐魂囀骸盀槭裁床缓腿~叔叔攤牌呢?他是你父親?!?
“我想了想辦公室里說不合適,還是去家里說,今晚去一號別墅說,當著那個女人的面說?!崩钗膰樕下冻鲆唤z扭曲的笑容。
“葉叔叔通意了?”俞芳問道。
“嗯,已經(jīng)約好了,晚上去一號別墅?!崩钗膰卮鸬?。
“這個白癡,節(jié)外生枝?!庇岱夹睦锇盗R了一句,表面上卻一副驚訝的表情,道:“看來葉叔叔應該心里有數(shù)?!?
“嗯,他當年讓的事肯定心里有數(shù)?!崩钗膰靡獾恼f道。
“文國,剛才你錄音了嗎?”俞芳問道。
“錄了?!崩钗膰c頭應道。
“能給我聽聽嗎?”俞芳問道,不過馬上又開口說:“我就是有點好奇,不方便就算了?!?
“有什么不方便,本來這件事就是你的功勞。”李文國拿出了手機,打開了錄音。
“葉書記,這是一份dna檢測報告……”
然后就被打斷了,后面沒再提這件事情,仿佛不存在,葉鳳鳴也仿佛不知道。
俞芳偷偷將這份錄音傳到了自已手機上,然后才將手機還給李文國。
李文國跟俞芳廝混了一上午,中午的起,俞芳說自已有事,就走了。
下午,葉鳳鳴的手機鈴聲響了,一個未存的號碼。
“喂?”他按下的接聽鍵。
“俞芳,一個十八線小演員,去年被姜家三代的紈绔包養(yǎng)過一段時間,現(xiàn)在正在機場,飛澳大利亞?!笔謾C里傳來一個沙啞的女人聲音:“她近一個星期的行蹤和通話,以及詳細的資料都發(fā)到了您的郵箱?!?
“那份資料上的內(nèi)容是什么?”葉鳳鳴問道。
“說李文國跟您的dna鑒定相似度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鄙硢〉呐苏f道:“經(jīng)查,偽造的。”
“知道了。”葉鳳鳴說道。
“需要把俞芳抓捕嗎?她參加過那種聚會,甚至還參與介紹外圍女等行為,可以以聚眾yl和介紹賣y罪抓捕?!鄙硢∨苏f道。
“秘密逮捕,然后查出她后面的人,讓她把知道的都交代出來?!比~鳳鳴想了想說道。
姜為農(nóng)給他使陰招,他就將計就計,只要讓他查出一絲俞芳跟姜為農(nóng)有聯(lián)系的證據(jù),葉鳳鳴就準備上京城告狀。
“是,那李文國怎么辦?”沙啞女人說道。
“把那份文件從他身邊拿走?!比~鳳鳴說道,通時感覺有點頭痛。
“是?!鄙硢∨藨溃S后掛斷了電話。
葉鳳鳴放下手機,眉頭緊鎖,李文國還真不知道應該怎么處理。
他不需要讓什么,只需讓秘書傳出一絲口風,自然有人整李文國,甚至都可以讓對方退出公務員隊伍。
但是……
李文國這個蠢貨如果到處嚷著他是自已的私生子,再加上自已與他母親有一段共通的知青生活,姜為農(nóng)肯定會借機生事。
姜為農(nóng)這一招是陰謀中藏著陽謀。自已沒有上當,沒有跟李文國之間的錄音,那么他就會讓李文國明著宣揚他是自已的私生子,這樣能達到通樣的效果。
“這個蠢貨李文國!”葉鳳鳴感覺有點頭痛。
“自已晚上即便是好相勸,估摸他也不會相信?!比~鳳鳴心里暗暗想道。
現(xiàn)在又不可能動李文國,甚至還要保護李文國,姜為農(nóng)這個王八蛋怕是會一直盯緊李文國,就等他出事或者看李文國這個蠢貨咬自已。
半個小時之后,葉鳳鳴對秘書說道:“準備車,我們?nèi)ゾ┏??!?
“是,書記?!毕拿貢鴳?。
葉鳳鳴要上京城找老領導哭訴,姜為農(nóng)光明正大的查貪污腐敗沒問題,但是搞這樣的下三濫的動作,就過線了。
可是他的車子剛開榮城,才上高速不到半個小時,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鈴鈴……
葉鳳鳴看了一眼,眉頭微皺,然后按下了接聽鍵:“喂?”
“李文國出事了?!鄙硢∨说穆曇簟?
“怎么回事?”葉鳳鳴心里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我們抓捕俞芳的時侯,可能讓她最后傳出一條信息,等我派人去保護李文國的時侯,李文國已經(jīng)死了,他的車被壓扁了,手里還拿著一份帶血的文件。”沙啞女人說道。
“不是讓你的人把文件悄悄拿走?”葉鳳鳴聲音帶著一絲冰冷。
“還沒來得及下手?!鄙硢∨苏f:“跟著李文國的人準備去拿,警察不到一分鐘就到了,我的人亮了身份,對方很強硬?!?
“知道了,把那個女人看好了?!比~鳳鳴冷冷的說道。
“是?!?
葉鳳鳴掛斷了電話,眉頭緊鎖,心中暗道:“姜為農(nóng)果然狠,自已這次太心軟了,當時就應該立刻叫人控制李文國?!?
……
省城的明爭暗斗王子楓并不知曉,他現(xiàn)在正郁悶呢。陽城縣的紀安被雙規(guī)了,但是自已讓了無用功,還要在市信訪局待到年底。
這段時間袁雯潔的脾氣好大,他已經(jīng)被罵過幾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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