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衡之對上了霍寒琛冷厲的雙眸,也不知道是給他解釋還是給自己解釋:“我是醫(yī)生,她現(xiàn)在是我的病人,我當然要關(guān)心她?!?
霍寒琛只是隨口搪塞,他不想提東銘那件事兒,哪怕是在陸衡之這群兄弟跟前。
“我去看看她?!彼?。
柒躺在病房里,在霍寒琛進來之后,她眉眼中閃過一絲抗拒。
霍寒琛當然也捕捉到了,他心中惱怒,面上卻沒有表情。
很快走到了柒病床前,伸手把剛才陸衡之準備的抗生素拿了出來;“衡之說你還有藥沒吃完。”
柒只是疲倦的轉(zhuǎn)過了身,她不想理霍寒琛。
霍寒琛走過去手撐在她面前,一雙黑眸微寒:“剛才衡之喂你藥,我看你不是很乖嗎?怎么,換了我就不行,喜歡衡之?”
想起剛才病房外看到的那一幕,霍寒琛并不是懷疑柒和陸衡之,他就是......嫉妒。
不知道從哪天開始,柒的乖巧在他眼前消失了。
留給他的要么是一張冷漠的臉,要么就是歇斯底里的哭著喊著要離開他。
原本閉上的眼的柒睜開了眼,直勾勾的看著霍寒琛,他從來都不肯給她一點的信任,因為有喬宴池這個‘前車之鑒’,所以他就能隨意的給自己潑臟水了。
柒唇角一抹譏諷:是,我就是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既然你這么說了,我會盡我所能的去勾引陸衡之,不會叫你失望的。
霍寒琛眉心一擰,手里的水杯重重的放在了桌上:“柒......”
他想解釋自己不是這個意思,但話到嘴邊卻說不出來,他不習(xí)慣解釋,也不習(xí)慣低頭。
“先喝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