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饒命,小奴從未做過壞事,更不曾去過侯府?。⌒∨恢北颈痉址炙藕蛭南壬?,對失火之事一無所知,指縫的炭灰是今日給先生加炭留下來的,求將軍明察,小奴實在是無辜至極!”
沈玄鶴看著跪地求饒的小童,臉色陰沉,一不發(fā)。
小童見狀,淚水止不住地流淌,顫抖著抬起頭,望向沈玄鶴的眼中滿是哀求,聲音凄厲:“小奴愿對天發(fā)誓,若有半句虛,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江云瀟瞬間惱怒:“沈?qū)④娛裁匆馑??侯府失火是你們自己的事情,與我家小童有何關(guān)系?你逼得我家小童向你下跪求饒,我看你是故意以此宣泄對我的不滿吧!”
“侯府突遭變故,我心中著急,做事多有魯莽,此事是我太過唐突,還望文先生勿怪。”
說完,沈玄鶴收回審視的目光,腳下的方向調(diào)轉(zhuǎn),淺淺躬身與江云瀟道別,再沒看過小童一眼。
方才對小童的懷疑,似乎懷疑不曾有過。
冷漠的背影逐漸消失在深巷之中。
壓抑的氣氛得以緩解。
江云瀟總算松了一口氣,扶起跪在地上的人兒:“小寧兒,疼不疼?”
沈鹿寧搖頭,撐著江云瀟站起身,抹了抹臉上的淚,慢慢吐息。
好在光線暗,否則沈玄鶴定能注意到,她背后已然被冷汗浸濕。
“文管事,你說三少爺是不是認(rèn)出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