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為我身材瘦弱的原因,紋著花臂的光頭男人連看都沒有看我一眼。
突然有個被選上的男人,年齡看起來比我大了幾歲,他對光哥說道,
“那個是我朋友,我跟他是一起來的?!?
光哥勉強答應了,
“好吧,最后一個就你了?!?
我終于跟著幫我說話的男人上了車。
我連聲對他表示感謝,“多謝兄弟,你為什么要幫我說話?”
男人馬上回道:
“光哥和我算是比較熟了,看你應該剛到這里不久吧,又帶著同鄉(xiāng)的口音,自然想幫你一把?!?
“謝兄弟照顧,往后有機會一定報答?!?
“你客氣了,我叫陳一文,你叫我阿文就好了?!?
“好的文哥,我叫吳二狗?!?
“二狗,你一個新來的,剛到外江人生地不熟,很難混的,除非有人帶你?!?
“以后還請文哥多多關照。”
“你客氣了,聽你的口音應該是粵西那邊的吧,我是粵東的,來外江已經三年了。”
我們剛聊了幾句,就被光哥的幾個手下拿著黑色的頭套將我們的頭套住了,雙手很快也被幾個馬仔捆了起來。
眼前突然變得一片漆黑。
正當我疑惑時,阿文馬上說道,
“別擔心二狗,這是他們的規(guī)矩,到地方了,自然就會給我們解開?!?
這時我意識到光哥肯定是干著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
不知道過了多久,車子停了下來,我和阿文被陸續(xù)趕下了車。
頭套和繩子也被他們解開了。
我一看周圍的環(huán)境,像是一個碼頭的貨倉。
光哥馬上吆喝起來,
“快點過來干活了,把這些箱子統統般到船上去。”
“記住,只負責搬,其它的不許多問,也別打聽,否則連你們后果怎么死的都沒有人知道?!?
我跟著阿文開始老老實實地搬運這些紙箱,一箱大概幾十斤,也不是很重。
到了中午了,我們被光哥喊到了一旁吃飯,一人一碗稀飯,外加一個饅頭。
看到饅頭,我立馬想到了還在橋洞里等我回去的嫂子,于是我便悄悄將饅頭藏到了口袋里。
這一幕被阿文看到了,
“二狗,你家里還有其他人嗎?我這個也給你吧,我就一個人,今天賺的錢也夠我吃飯了。”
我正要拒絕,阿文硬是將自己的饅頭也塞到了我的口袋里。
到了下午活干完后,我們被同樣的方式送回到了早上集合的地方。
光哥給我們一人發(fā)了5塊錢。
拿著這五塊錢,我立馬趕回了橋洞。
嫂子看到我的那一刻眼淚流滿了一臉,瞬間沖上前來將我緊緊抱住了。
嫂子的飽滿身材緊貼著我,一陣柔軟幾乎讓我迷失了自我。
因為這是我第一次被女人擁抱。
嫂子哭的梨花帶雨的,一邊拍打著我的肩膀,一邊問道,
“二狗,你去哪里了?都過去一天了,我還以為你再也不回來了,讓嫂子擔心死了?!?
這突然的溫柔讓我始料未及,我渾身像是觸電一般顫抖著推開了嫂子。
我趕緊把賺的錢和省下來的兩個饅頭塞到了嫂子的手中,
“快吃吧,嫂子,你肯定餓壞了吧,這是我去外面干活賺回來的?!?
“五塊錢?這么多!”
“二狗,你跟嫂子說實話,這錢真的是你賺的嗎?”
“放心吧,嫂子,這次絕不是我偷來的?!?
“二狗,你太厲害了,想不想嫂子獎勵一下你?!?
“什么獎勵?”
我聽的云里霧里的,根本不知道她的意圖。
“還能是什么獎勵?你已經長大了,難道就真的不懂嗎?”
“對不起嫂子,我還是沒有明白?!?
嫂子聽后,顯得十分的無語,伴著失落的表情冷冷的說道,
“沒事,睡吧,以后你一定會懂的!”
我一臉茫然,盡管知道嫂子的心意,但還沒有到那個時候,只能故意賣傻。
這一晚我和嫂子總算可以睡個踏實的安穩(wěn)覺了。
我和嫂子一人睡一邊。
雖然我還從沒有碰過女人,但我明顯感覺到嫂子故意挨的我很近,
近到幾乎能感覺到她的心跳。
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女人氣息,讓我忽然變得緊張起來。
我努力克制住心中的那種想法,因為我知道嫂子現在還是自己同村二哥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