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啞的聲音自我的頭頂落下,帶著一抹無奈:“安然,你真的變壞了。”
“哦......那你說說,我哪里變壞了?”說著,我就拉過他的手環(huán)在我的腰上。
賀知州笑得更無奈了:“你這是在誘惑我?!?
“誰叫你以前老是逗我的,我學(xué)你的?!?
“你啊,就是喜歡記仇?!蹦腥说吐曅χ瑴?zé)岬拇笫只轿业母共可稀?
他隱忍了半晌,低聲說:“這段時間,你受苦了,回頭,我給你熬點保胎湯?!?
說到這個孩子,我心底就漫起了一抹難過。
沒有多說什么,我低聲應(yīng)道:“好?!?
賀知州又垂首吻了吻我的后頸,說:“不要多想,他就是我們的寶寶,跟嘟嘟和樂樂一樣,都是我們的寶寶。
我們要保護(hù)好他,開心地迎接他的到來?!?
男人溫柔體貼的嗓音,更是讓我的心里充滿了愧疚。
我握緊他的手,喃喃道:“好,我都聽你的。”
“只要你不再離開我,我什么都能接受?!蹦腥说穆曇衾锕还勺雍ε率サ目酀?。
我咬了咬唇,重重地點頭:“嗯,不離開了?!?
賀知州笑了笑,隨即拿過一旁的沐浴露,直接幫我清洗。
他說:“算了,還是給你洗完,然后我們一起出去?!?
等弄完一切,出去的時候,賀知州故意用很大的力氣將門拉開。
此刻沒有那磅礴水聲的掩蓋,那門回彈到墻壁上,發(fā)出一陣不小的聲音,正好能被暗處的監(jiān)聽器捕捉到。
賀知州抱著我,眼眸依舊溫柔,說出的話卻是粗鄙不堪:“個騷娘們,一直要一直要,老子都快被你榨干了?!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