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肯說實話,那最好。
如果她還是什么都不肯說,那證明她確實什么都不知道。
而這個法子,既不會傷她,更不會要了她的命,最多也只是權(quán)當便宜了林教練,讓林教練好好爽了一番。
林教練覺得呢?”
“老子粗人一個,不知道你說的這個法子如何?
但,老子十分喜歡這個法子,嘿嘿。
等老子爽夠了,回頭請蕭先生喝酒哈。”
林教練粗魯?shù)卣f,看我的眼神比之前還要露骨惡心。
蕭澤低笑:“好說好說,但林教練也不要太粗魯了,畢竟人還懷著小寶寶呢?!?
我恨恨地瞪了蕭澤一眼。
一個個,簡直都是披著人皮的惡狼,野獸。
而且這男人不僅說話滴水不露,做事都是如此嚴謹。
既承諾了雅小姐,保下我和我腹中孩子的命,也討好了這林教練,還不會得罪雷三爺,惹雷三爺懷疑。
可我怎么辦?
如果林教練并不是賀知州,那我被他欺辱了,我又該怎么活?又該怎么面對賀知州?
“好了林教練,你開始吧?!?
蕭澤輕幽幽地笑了一聲,隨即走到雷三爺身旁,沖雷三爺?shù)?,“我們就不打擾他們的好事了,三爺只管等最后的結(jié)果即可。”
然而雷三爺卻是紋絲不動。
雷三爺抽著雪茄,笑道:“我年紀來了,懶得動了,就在這等等算了?!?
蕭澤擰了擰眉,不動聲色地瞥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