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簡看著兩人的背影,放在被子下的手用力揪緊。
出了門,沈眠甩掉江祈寒的手,與他面對面站著,“江祈寒,我們談?wù)?!?
“行,那就先談昨天晚上熱搜的事?!苯砗此难凵駴]有半點(diǎn)溫度。
三年前娶沈眠是迫不得已。
哪怕是睡了三年,他對她也沒有產(chǎn)生一丁點(diǎn)感情。
他允許沈眠吃醋,但絕對不允許她因為爭風(fēng)吃醋買熱搜黑溫簡!
沈眠好看的眉心蹙緊,冷聲說道:“我說過了,熱搜不是我買的!我沒做過的事,我絕對不會承認(rèn)!”
熱搜都已經(jīng)被壓下去了,現(xiàn)在網(wǎng)上連一個關(guān)鍵詞都搜不到了,江祈寒還和她談熱搜的事。
是不是有點(diǎn)過分!
“我認(rèn)定的事,就不會更改!給你半天的時間考慮,最遲下午下班之前告訴我考慮的結(jié)果!”江祈寒的語氣堅定,同時他也傳遞給沈眠一個信息,就算她不答應(yīng),最后的結(jié)果也不會有任何的變化。
沈眠看著他冷漠的眉眼,感覺從頭到腳趾都很冷。
“你連證據(jù)都沒有就直接給我定罪,是不是有點(diǎn)過分!”
她一字一頓地說道,臉上的表情很冷。
江祈寒對她是不是太狠了一點(diǎn)!
“溫簡剛得了獎,任何負(fù)面的新聞對她來說是致命的!這件事,就這樣定了!”
沈眠突然就笑了,“為了幫溫簡洗白把我推入萬丈深淵!江祈寒,你說這話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會是什么后果?”
他肯定沒有想過吧。
不然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江祈寒抿了抿唇,“我每個月給你十萬零花錢還不夠用嗎?你非得出去拋頭露面!這次正好把工作在辭了,回家好好的伺候我!”
沈眠的臉色微微有些泛白,一臉堅定的開口,“你給我的十萬塊零花錢都花在了家里的開支上,我個人并沒有花你的錢!另外,我很喜歡現(xiàn)在的這份工作,從來沒有想過要辭職!你要是覺得我因為工作沒有照顧好你,那就再找?guī)讉€傭人來伺候你!”
江祈寒每個月給她十萬塊錢不假,但家里開支那么大,一個月下來,十萬塊根本沒有剩余。
她的工資絕大一部分都是用來付外婆的住院治療費(fèi)。
如果她辭職回家,靠著每個月十萬塊的家用,連外婆的住院費(fèi)都付不起。
她怎么可能辭職!
江祈寒將她抵在墻上,低頭看她,渾身上下散發(fā)出一股危險的氣息,“我娶你回家,是要你全心全意的照顧我,而不是我娶了你,卻要讓傭人來代替你做事!要是你覺得十萬塊零花錢不夠用,這個月我多給你十萬!”
他說的話聽在沈眠耳朵里就是施舍。
沈眠心底生出一股悲哀來。
結(jié)婚三年,他似乎從來都沒有把她當(dāng)成妻子,當(dāng)成這個家的一份子。
她只是他的附屬品。
亦是他發(fā)泄多余精力的床伴。
“等你辭職以后,你閑著就約著那些太太們玩,和她們打好關(guān)系,以后更好談合作!”在江祈寒的心里,上層社會的那些太太都是這樣過的,沈眠作為他的太太,也應(yīng)該和她們一樣。
沈眠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緩緩地說道:“你為什么不讓溫簡安分地在家做江家大少奶奶?”
溫簡就算是嫁給了江祈寒的大哥,她也一直在外面比賽。
要說拋頭露面,不應(yīng)該溫簡才是嗎?
“你和溫簡不一樣!溫簡有屬于她的舞臺,她站在舞臺上能閃閃發(fā)光,而你不過是一份工作而已,做與不做沒有太大的差別,不如安心做好你的江太太?!苯砗粗南掳?,抬高,兩人的目光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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