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詭異的想法一萌生,我只覺得惡寒。
拋開奇奇怪怪的想法,我斟酌用詞,盡量不加深他對我的不喜,「就當(dāng)作是露水情緣如何?轉(zhuǎn)頭忘掉便是,我決不會以此來要挾將軍。想來將軍也當(dāng)知曉若此事傳揚(yáng)出去的利害。」
「呵,露水情緣?」蕭喻勾了勾唇,眉眼顯見的冷了下來,「殿下莫不是對每個榻上之賓都這般說?」
我一時被他美色所迷,莞爾輕笑,聲若嬌吟,「蕭將軍切莫胡,本宮的榻上可從來只得將軍一人。」
這我可沒有胡說,本公主雖然時常調(diào)戲小公子們,落了個風(fēng)、流浪蕩的美名,可真象今日這般醬醬釀釀的只有蕭喻一人。就連入我春、夢的,也只有他一人。
說到底還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饞他身子饞得緊。
「饞我身子?」蕭喻似笑非笑,眼中明明滅滅,藏著我看不懂的情緒。
他可真是深得談話精髓,總是以疑問句的方式重復(fù)我后半句話。
等等,重復(fù)后半句……
我,我竟一不小心,把心里話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