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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些都是遙遠的回憶了,將清歌給姨娘盛好了剛剛燉的母雞湯。
那眉宇輕柔的女子喝了口湯,隨即便微笑起來江清歌和姨娘吃飽喝足后,江清歌便收拾了碗筷。
把這些瑣碎事情做完后,江清歌如往常一樣,開始撫琴。
在這逃亡的十年里,姨娘教會了自己撫琴并且成就還不低。
姨娘他不會武功,只會這些尋常閨女所謂的琴棋書畫等,所以他只傳授了江清歌琴意,順道連棋書畫都一并傳授給了江清歌。
江清歌撫琴的時候,姨娘就會蜷縮在椅子上,仔細聽江清歌撫琴。
突然江清歌彈錯了一根調(diào)子,隨后姨娘用手拍了拍江清歌的頭問道:“有什么心事嗎?
江清歌沉默不語,只是想著今天藥鋪所發(fā)生的事情,還有在土地廟自己所接觸那討口子時背后經(jīng)卷的變化。
姨娘見江清歌沉默不語,便道:“你的衣服上有些許的褶皺,可以平時是非常愛干凈的,衣服臟了都恨不得把這布料給擦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