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隨即吩咐家人到家堂內(nèi)燒紙謝罪,還許了愿心。
雖然珍哥沒有再病倒,但新節(jié)期間她總是魂不守舍,精神不佳。
晁太公雖然是家親顯圣,但畢竟晁源的時運將近衰退,那鬼也難免有些靈驗。
又過了兩日,晁源跌腫的面目略略消了一些,身上也略略可以翻動,只是這春和日麗的好時節(jié),富貴的大官人卻病在床上,“就像瘸和尚登寶座一樣,能說話卻不能走路了。”
話分兩頭。
另一邊,計氏在后院領(lǐng)著幾個一首使喚的丫鬟和幾個舊日的養(yǎng)娘,孤伶伶地獨處。
到了年節(jié),計氏又不好意思開口向晁源要東西,而晁源也未曾送一些過年的物件到計氏那里,后院真是一無所有。
這些婢女婆娘看到前邊珍哥的院子里熱鬧非凡,而自己這邊連饃饃皮的邊兒都沒摸到,一個個哭喪著臉,長吁短嘆,彼此埋怨道:“這也是咱們做奴做婢投靠主人家一場!
大年下的,就是叫花子也能討人家個饃饃嘗嘗,也能討個低錢來壓壓歲!
咱們卻跟著這么個倒霉的主子,可真是‘八十歲媽媽嫁人家,圖啥生圖啥長啊!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