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袍吹的咧咧作響。
共工收回長槍,往祝融的腰間掃去,這一擊若中,縱使祝融肉身再堅韌,也必攔腰折斷。
祝融側(cè)身橫移,以劍化刀,往槍尖七寸處斬落。
共工不待兵器相觸,收住槍身,往祝融的大腿扎落,招招刁鉆,祝融身形往上躍起半丈,反手往共工握著長槍的右手刺去。
共工將長槍交至左手,槍尖往上一抬,去勢不減,又往祝融的小腹刺去,祝融不退反進,完全不顧忌共工的長槍,火劍往共工的頸脖抹去。
這是一招兩敗俱傷的打法,若共工不收回長槍,自己的喉嚨也必將暴露在對方的長劍之下,雖說以他們的修為不至于致命,但這傷勢必定是短期無法恢復(fù)。
共工往后一躍,反身往前一撲,長槍又往祝融的心窩刺來,兩人你來我往斗了幾百個回合依然是不分伯仲,附近的空間激起一層又一層的氣浪,底下不周山己是一片狼籍,一塊一塊巨大的石頭瑟瑟的往山下掉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