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狂妄的話誰都會說,你的行為已經(jīng)說明你真正的心思了,誰還會相信你的辯解!”
“辯解?你們還不配讓我東陽做出辯解,你們不過是我修行路上的一個匆匆過客而已,你們對我而,不過是那剎那即逝的曇花而已,還不值得我費(fèi)心!”
“你很狂……”上月無生、商絕、江谷和楚師青都不由的怒哼一聲,但那又如何,他們現(xiàn)在一直都在追,但雙方的距離還在不斷被拉開。
東陽也懶得再去搭理他們,他沒有停下來詢問慕容芷羽靈魂的真正歸處,是因?yàn)樗缇椭滥饺蒈朴鸬撵`魂就在紫耀帝宮,至于現(xiàn)在的具體身份,他是不知道,但這個上月無生也未必知道,就算他知道又如何,東陽就算從其口中得到答案又如何,對于紫耀帝宮幾乎是一無所知的東陽,知道一個人名和不知道并沒有什么區(qū)別。
更何況,東陽早晚都要親自去一趟紫耀帝宮追尋答案,所以現(xiàn)在知不知道那個名字,對他來說并無什么實(shí)際意義,他更不會為了這件事,而讓自己身陷險境。
不是他沒有這個勇氣,而是他還有理智,他就算停下,也沒有時間從上月無生口中問出任何消息,胥渡尊者和馬惶鄴就會追到,到時候,他還是什么都沒有得到,且讓自己更危險。
至于他為何沒有直接說出慕容芷羽靈魂就在紫耀帝宮的話,他只是不想讓紫耀帝宮的人知道,自己已經(jīng)知道了這個消息,盡管自己去過古圣城的事情,早已是人盡皆知,紫耀帝宮的人也肯定能從中猜到一些什么,甚至已經(jīng)確定自己知道慕容芷羽的靈魂歸處就在紫耀帝宮,但他們猜不猜的到是他們的事,東陽只能做自己該做的。
遠(yuǎn)處,始終在關(guān)注戰(zhàn)場的淵泠泠二人,在聽到東陽和上月無生的對話之后,神色都不由的一動,對于荒界的情況,她們也都清楚,都知道四大圣地是什么地方,都知道四圣諦是什么樣的存在。
“看情況這家伙已經(jīng)和紫耀帝宮對上了!”
那紫晶女子笑了笑,道:“聽東陽的語氣,恐怕不只是和紫耀帝宮為敵,甚至四大圣地都是他的敵人!”
“也是……若是不準(zhǔn)備和四大圣地為敵,是不會輕易說出徹底讓荒界變天的話來!”
“或許他們之間早就是敵人了,彼此心知肚明!”
淵泠泠輕笑道:“東陽敢公然挑釁四大圣地,難道他背后也有什么強(qiáng)大的勢力支撐?”
“但他是從體內(nèi)世界超脫而來,按理說在荒界是不存在任何關(guān)系,再說荒界也沒有什么勢力能與四大圣地抗衡!”
“其實(shí)也簡單……就是因?yàn)樗菑捏w內(nèi)世界超脫,曾經(jīng)的他,是站在一個世界的最巔峰,踏入荒界,他又怎么可能對他人臣服,更何況其中還牽扯到他妻子的靈魂!”
“根本原因還是他的仁者之心,仁之擁有者,是不會卑微求存,只會在壓力下抗?fàn)帲郎弦矝]有什么能讓仁者臣服,這是屬于他的傲骨,寧死不屈的傲骨!”
東陽還在保持原來的速度急速飛行,而因?yàn)轶w內(nèi)的過度消耗,已經(jīng)讓他的臉色倍顯蒼白,但對此,他卻恍如不知。
“上月無生只是一個三劫境,雖然位列地榜第三,在紫耀帝宮中的弟子之中,也絕對是其中的佼佼者,但這也不足以讓其知道慕容的事情,但他卻提及了,如此來看,他就算不知道慕容靈魂具體來自與誰,也絕對知道慕容在神域,以及我的神域的事情!”
“如此一來,上月無生在紫耀帝宮中的身份,就不是那么普通了!”
東陽心中暗暗思索一番,就干脆將之暫時壓下,不管上月無生具體知道多少,他都不在乎,因?yàn)樗偸且H自走一趟,不過,上月無生的話,倒也不是沒有一點(diǎn)用處,至少讓他確定慕容芷羽的靈魂的確就在紫耀帝宮。
“不管你變成何種模樣,也不管你我是否注定為敵,更不管你是否還認(rèn)識我,我都會找到你,這是我東陽的承諾,也是我身為一個父親對女兒的承諾!”
從東陽知道慕容芷羽的靈魂來自紫耀帝宮開始,他心中就有了各種可能的設(shè)想,但不管是什么結(jié)果,他都不可能改變自己的初衷,這不單單是為了自己,更是為了他的女兒小羽,否則,他無顏去面對那個讓自己愧疚至深的孩子。
或許,現(xiàn)在的小羽,早已對東陽沒有了怨恨,可東陽對她的愧疚卻從未消失,這份愧疚,除非是慕容芷羽再現(xiàn),否則,就永遠(yuǎn)不會消失。
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情,東陽無法改變,他只能竭盡自己所能的去彌補(bǔ),所以,無論前路將會面對什么,誰也無法阻止他。
突然間,一道似實(shí)似虛的箭矢就憑空在東陽身后出現(xiàn),且散發(fā)出濃烈的邪惡氣息,又是出自胥渡尊者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