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去,不知不覺中,又是兩年時間過去了,距離那一紙戰(zhàn)書所的日子也快到了,整個秋山家族內(nèi)的氣氛也莫名的變得陰沉起來,上至秋山家主,下至普通傭人,都有一種風(fēng)雨欲來的感覺。
甚至,連整個秋山城都被這種氣氛感染,讓城中的無數(shù)人都有一種直覺,天要變了。
唯一不變的只有東陽,經(jīng)歷那么多風(fēng)風(fēng)雨雨的他,什么樣的場面沒有見過,眼前不過是關(guān)乎一個家族的存亡而已,對他而根本不值一提。
終于,決戰(zhàn)的日子還是來到了,這一天,秋山府外,一群數(shù)十人浩浩蕩蕩而來,這群人之中,最弱的都是圓滿至尊,且不乏界尊的存在,而最引人矚目的是一頂黑色轎子。
黑轎外黑紗飄蕩,彰顯著一種喪氣,仿佛是要將靈魂帶入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在這群人停下之后,秋山府中也飛出一道道身影,為首的正是秋山宇越,還有秋山宇崇和秋山玉林這兩個界尊,剩下的都只是一些圓滿至尊,數(shù)量和遠(yuǎn)不如對方。
不過,秋山家族所請來的一些客卿,卻還基本都到場了,盡管這些客卿也只是圓滿至尊,或者是半步界尊,他們都很清楚自己不足以改變這場戰(zhàn)局,甚至有性命之憂,但他們還是都出現(xiàn)了。
但有一個人卻沒有出現(xiàn),那就是東陽,但他也在關(guān)注著空中的敵我雙方,只是他是坐在自己的小院內(nèi),悠閑的品著茶,關(guān)注著這場戰(zhàn)局。
而在他身邊,秋山玉茗則是滿臉的焦急,看了看空中的情況,又看了看悠閑自得的東陽,苦笑道:“大哥,你不去幫忙嗎?”
“莫急,還有敵人沒有露面,我們這么著急作甚!”
聞,秋山玉茗俏臉微變,道:“還有人?”
“當(dāng)然……你不會以為當(dāng)初被秋山家族拒絕的惜花靈主會善罷甘休吧”
“是他,這……”
秋山玉茗的神色更顯凝重,眼前的敵人之中,都有可能存在三生境的高手,若是惜花靈主再趁火打劫,那情況豈不是更加危險。
“放心的看著就是了!”
對于東陽的看戲姿態(tài),秋山宇越心中冷哼不已,但他也不能強(qiáng)行逼迫東陽現(xiàn)在就出面,好在東陽還在關(guān)注著戰(zhàn)場,倒也讓他安心不少。
秋山宇越的目光落在那頂黑轎上,冷聲道:“金流承,既然來了,還需要藏頭露尾嗎?”
“呵呵……秋山宇越,你還有勇氣站在這里,倒是讓吾有些意外了!”陰冷的聲音響起,莫名而來的風(fēng)吹動著黑轎的紗簾,一道身影緩緩從中走出,這是一個黑衣男子,蒼白的臉龐,盡顯陰鷙,如同黑夜中的索命無常。
看到金流承之后,秋山宇越雙眼一縮,到:“你果然踏入三生境了!”
“意外嗎?恐懼嗎?只可惜晚了!”
“哼……就算你現(xiàn)在是三生境又如何,勝敗依舊是未知之?dāng)?shù)!”
金流承陰惻惻的一笑,道:“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這些就是你請來的客卿嗎?看來你秋山家族還真是窮途末路了,竟然只請來這些烏合之眾!”
這話,讓穆劍生這些客卿暗感憤怒,卻也沒有人說話,對方是三生境,在他面前,自己這些人還真的不夠看。
金流承陰聲一笑,扭頭對身邊的眾人說道:“殺了秋山家族的男人,女人都留給你們享用!”
“哈哈……多謝主上恩賜!”肆無忌憚的笑聲,在秋山城上空回蕩,讓秋山家族眾人的神色更顯凝重。
就在這時,一個輕飄飄的笑聲突然響起:“這么熱鬧的事情,諸位不介意多吾一個吧!”
話音未落,一個輕紗低垂的玉床就出現(xiàn)在場中,陣陣幽香飄蕩,透過輕紗還能看到玉床上半躺著一個白衣男子,身邊還有兩名妖嬈女子伺候著。
“惜花靈主……”秋山家族眾人的神色再次驟變,一個金流承就已經(jīng)讓他們難以應(yīng)付了,現(xiàn)在又出現(xiàn)一個惜花靈主,這對他們來說可真是雪上加霜啊!
金流承陰聲一笑,道:“惜花靈主大駕光臨,金某真是有失遠(yuǎn)迎??!”
“客氣……你們的事情,吾不會插手,但秋山家族內(nèi)有一個女子,吾有興趣!”
“靈主能看上秋山家的女子,那是她的福氣,靈主自取便是!”
惜花靈主淡淡一笑,轉(zhuǎn)而對秋山宇越說道:“秋山家主,之前你拒絕了吾之好意,現(xiàn)在也是怨不得他人,不過,吾一向心地仁慈,不忍你秋山家族徹底斷絕,這才萬里迢迢來此,欲保你秋山家一條血脈,把你的女兒叫出來吧,吾會好好照看她的!”
秋山宇越還沒有說話,一聲輕喝就從秋山府邸中傳出,隨即一道倩影就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正是秋山玉茗。
“惜花靈主,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我就算是死,也不可能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