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俊義驚聲道:“賢弟,連你也在他手上吃了虧?這個金彈子竟然如此兇悍,這、這......”
本來女真鐵騎就兵鋒強盛,兇悍至極,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金彈子,如此悍勇,那接下來的大戰(zhàn),可就更加兇險了!
史文恭苦笑道:“除非晁云親自前來涿州,你我二人單打獨斗,只怕都奈何不了這個金彈子啊......”
盧俊義沉默半晌,方才說道:“無妨,一個人不是他的對手,我們兩個人合力,擊敗他也不是什么難事!如今涿州城步騎兵力加在一起超過八萬人,即便依舊不如女真鐵騎,也已經(jīng)有一戰(zhàn)之力了,懼他何來?”
史文恭嘆道:“你我兩人合力自然是不懼金譚子,可是我已經(jīng)聽說了,這個金譚子還有一個弟弟,名叫銀彈子,同樣手使兩柄大錘,武藝高強,似乎不在金彈子之下啊,若是這哥兩個都到了涿州,那我們即便是聯(lián)手,也未必能夠抵擋得住,現(xiàn)在我們也只能全力防御,借助著涿州城的城墻與手中的火器與女真鐵騎全力周旋了,至于擊敗女真鐵騎,那只能看晁云的部署了,不管是粘罕還是金兀術(shù)都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在遼金之戰(zhàn)中,百戰(zhàn)百勝,可不是那么容易對付的......”
兩個人商議到了半夜,對涿州城的防務(wù)進行了嚴密的部署,終于長長出了一口氣,八萬步騎守護涿州城,即便是女真鐵騎在厲害,想要攻陷涿州,那也休想!
只是,到了第二天早上,盧俊義就傻眼了!
倒不是女真鐵騎沖上來了,而是——史文恭竟然病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