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寅沉聲道:“圣公,臣近些日子已經(jīng)聽聞晁云占領(lǐng)了登州之后,在登州籌建水師,甚至上一次派出使者前往明州,也是為了購買船只,如今我們進攻沂州,晁云首尾難以兼顧,想必這是他圍魏救趙的計策,想要借助登州水師的力量,逼迫我們退軍自保......”
呂師囊笑道:“圣公,沒有什么好擔心的,咱們占據(jù)著長江沿岸,毗鄰東海,治下的百姓都是精于水性,擅長水上作戰(zhàn),軍中水師將領(lǐng)不乏良將,他晁云的登州水師成軍不過一年半載的時間,與我們的水師相比,他們就是一群窩在山溝溝里的土老帽,從泥塘里訓練出來的水師,哪里能和咱們在長江錢塘江甚至海上訓練出來的水師相提并論?只需要出動水師精銳出戰(zhàn),不小三兩日時間,就足以將其全部殲滅在錢塘江上!”
方臘點頭道:“話雖如此,上百艘戰(zhàn)船,這樣的實力也著實不容小覷了,兩位也不能過于掉以輕心?!?
呂師囊沉聲道:“圣公放心,臣愿意親自統(tǒng)領(lǐng)杭州的精銳水師出戰(zhàn),一舉將登州水軍一舉殲滅,為圣公掃除后患!”
方臘大笑道:“好,有呂樞密坐鎮(zhèn),孤大可以高枕無憂了!”
呂師囊出了銀安殿,集結(jié)錢塘江水師,向著杭州灣沖了上來,直撲關(guān)勝率領(lǐng)的登州水師。
在呂師囊看來,也許陸地之上,晁云的精銳確實要勝過江南步卒一籌,但是在水上,嘿嘿,你們小河溝里練出來的水軍也敢跟我們江南水軍叫陣?當真不知道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