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真真說著就一把奪過沈稚手里的請?zhí)?,翻開一看,楊真真立馬臉色大變:“你,你就是義鄉(xiāng)君?不可能,皇上親封的義鄉(xiāng)君怎么會是個鄉(xiāng)下女人呢?”
沈稚看著她,嘲諷道:“不相信?那宣旨的曹公公還在我家住著呢,要不要親自去確認一下?!?
楊真真嚇得臉色慘白,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歉:“對不起,義鄉(xiāng)君,我不知道是您,要不然也不會對您如此無禮?!?
沈稚冷哼道:“對我如此無理倒是小事,只是我有一事不明,你為什么要在擺在樹下的點心里下毒呢?謀害宋將軍的女兒和我這個皇上親封的義鄉(xiāng)君,你的膽子可不是一般的大啊?!?
眾人臉色一變,有毒?自己剛才可是吃了不少的。
楊真真還在驚嚇中,她是怎么知道里面有毒的?好在只有那一盤有,沈稚和宋柔都吃了一口,她倆走后后那盤點心就被撤下了。
楊真真調(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說道:“義鄉(xiāng)君說笑了,這些糕點怎么會有毒呢,這么多姐妹都吃了的,都沒事,不信可以請外面的大夫進來驗毒?!?
沈稚料到楊真真會這樣說,指著遠處的那張桌子,說道:“就是那張桌子上的糕點,在我們之前有另一位穿黃色襖裙的女子也吃過一塊糕點。我們走后,你的丫鬟就撤走了那一盤。這糕點單獨驗毒是什么都不會驗出來的。但是吃了之后再聞梅花的香味,不出一日就會嘔吐不止。更可怕的是如果請大夫過來診脈,就會診出浮脈。”
“浮脈?那不是有喜了嗎?”一個女子驚呼道。
“天啦,她說的穿黃色襖裙的不就是你嗎?君君,你剛才可吃了那桌上的糕點?”
旁邊的周君君臉色慘白,胡亂點頭,道:“怎么辦?我也不知道那糕點有毒啊,我只吃了一塊。”說著,都快哭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