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是很狡詐,但也是有原因的,我雖然也是人類的一份子,但我可一點也不狡詐,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早晚你們會被我的人格魅力所折服的?!焙氯柿x正辭地說道,身上仿佛要發(fā)出金光來。
“好了,先不說這些,現(xiàn)在知道,總督裝傻充愣的原因了!這種人神共憤的藥物,他們雖然敢私下偷偷種植,但是絕對不敢讓外人知道?!?
弗里德曼:“什么叫人神共憤?什么時候和神扯上關系了?”
郝仁:“怎么就和神沒有關系了?禁藥對人的害處太大,還能控制一個人,摧毀一個人,而神則是畏懼人的實力被大幅提高,有了挑戰(zhàn)神的可能?!?
“三少口才一流,屬下佩服佩服。”弗里德曼,“那這位總督為什么要在這里私下偷偷種植這個東西呢?”
“這我哪知道,你得去問那頭肥豬了?!焙氯剩肮植坏梦疫@一路上都被人給重重監(jiān)視,原來有這種重量級的東西在??!這要是被我發(fā)現(xiàn)了,然后再由斯特法武的人捅出去,鄂圖曼帝國必將成為整個西方大陸的所有國家的共同的敵人,到時候會被所有的國家所厭棄,發(fā)生戰(zhàn)爭也不是完全沒可能的事情,那樣鄂圖曼必定走向身死國滅的下場,這么重大的事情,就是再謹慎也為過,可是還是被我給發(fā)現(xiàn)了,看來天道不在在他們那一邊啊,我郝仁果然是天命之子,主角光環(huán)加身之人?!?
“天命之子?光環(huán)加身?都什么跟什么?”弗里德曼疑惑道。
“主公他騎士小說看多了,已經(jīng)帶入了。”佐爾格的粗大嗓門響起,這到了他擅長的領域,按捺不住要發(fā)個。
弗里德曼:“我勸三少你還是不要參合這種事情了,雖然種植禁藥是一件傷天害理的事,但鄂圖曼人能禍害的也只有他們自己人,我們一旦參與進來就是與鄂圖曼不死不休的局面,身在他們的主場,我們還是低調(diào)一點比較好。”
郝仁:“低調(diào)自然是要低調(diào)的,不過我是不會放著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不管的,禁毒是刻在種花家骨子的,融化在血液里的東西,是不能改變的東西,已經(jīng)與dna融為一體了,所以這件事的幕后黑手,我必須要抓到他,讓他后悔他媽把他生下來?!?
“三少你真的要這么做嗎?我們回國之后,再把這件事宣揚出去好了,鄂圖曼自然會被所有國家群起而攻之的,肯定沒有好果子吃?!备ダ锏侣拔覀兺耆珱]必要這么著急。”
“不,這是不行的,沒有確切的證據(jù),沒有人會承認這種事情,到時候只會陷入無窮的扯皮之中,不會有實質(zhì)性的進展,說不定其他的國家畏懼于此藥的威力,還不得不自己也種植禁藥,來對抗鄂圖曼帝國的軍隊,一時的放縱只會讓事情的后果更加的嚴重,向自己沒法掌握的方向發(fā)展,我們必須時刻抓住它的命門,爭取一擊斃命,畢其功于一役?!?
“那樣對我們來說太危險了?!?
“危不危險不在我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在這之前我早已堅定了我的信念,明確了我的目標,在沒有實現(xiàn)之前是不會有所動搖的。”
主神的任務危不危險?完不成最好的結(jié)果就是被抹殺,所以不存在其他危險的任務,為了自己的人生理想而奮斗,死而無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