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里她問他,不會是想拿她刺激他的太子妃吧?
他承認(rèn)了。
既然如此,事情不該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嗎?
他還來這兒干什么?
蕭墨栩看著她憤怒而尖銳的模樣,眸色更暗了,“你在吃醋?”
吃醋?
這男人是不是瘋了?
云淺氣笑出來,“蕭墨栩,你什么毛病,看不出來我很討厭你嗎?”
“討厭我?”
男人咀嚼著這幾個字,可又仿佛完全沒聽懂她的意思,自顧自地道:“淺淺,這些年,你是不是從來沒有忘記過我?”
云淺臉色微變。
男人又低低地繼續(xù)道:“即便你成了西涼太子妃,即便你與姬君洛生了一個女兒,可也時常因為當(dāng)初離開我而后悔,是不是?”
云淺猛地震了一下,瞳孔劇烈收縮。
雖然此刻被他挑得怒意正盛,可他莫名其妙的問題,還是猝不及防地戳中了她的心防。
后悔嗎?
好像沒有。
離開他的那幾年,她恨慕詩音不擇手段、用斷腸蠱這么陰險的道東西來搶一個男人,她怨清妃自私狹隘,為了一個不相干的義女,竟枉顧自己親生兒子的生死,無論如何也要拆散他們。
她委屈過、掙扎過,甚至無數(shù)次地想要回來看看他。
可是......從未后悔。
因為她知道,唯有如此,她愛的人才能好好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