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淺搖了搖頭,“暫時不能告訴你?!?
蕭墨栩驀地氣笑出來,“連話都不說清楚,你覺得我能同意?”
云淺皺了下眉,“硯兒不只是你的孩子,也是我的,我不會害他?!?
這一點,蕭墨栩其實并不懷疑。
在她那晚追出去為硯兒哭、為硯兒甘愿赴死的時候,他就知道,她不管對他怎么樣,但至少對硯兒確實是真心的。
他短暫地沉默了片刻,終于點頭,“好,可你也要答應(yīng)我一件事?!?
“你說。”
“隨我回南詔。”
大抵是怕她不答應(yīng),男人說完又補充了一句,“你已經(jīng)回不去西涼了,也不可能去北狄,東泱又是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甚至他們或許和北狄有所勾結(jié),你若貿(mào)然前去,你們母女的安危都可能得不到保證,所以隨我回南詔是你最好的選擇。”
確實,他說得很有道理。
甚至在他說出這些之前,云淺就猜到了他會說這個。
她點了點頭,“好,我答應(yīng)你?!?
蕭墨栩臉色變了變,“沒有我的允許,不準(zhǔn)離開?!?
她答應(yīng)得這么干脆,就像騙他的一樣!
他甚至懷疑她讓硯兒做的事,就是偷偷地跟她離開南詔,離開他!
云淺扯唇一笑,眼底神色寥寥,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自嘲,“南詔是你的地盤,沒有你的允許,我如何離得開?”
她既然下了決定,就沒有想過離開。
也不會后悔。
“一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