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韓離說之前,他其實(shí)就已經(jīng)猜到了。
只是有些話從別人口中說出來,愈發(fā)顯得他可笑罷了。
不過......
“韓離,你以為,她逃得出去嗎?”
韓離怔了一下,但也只是片刻就明白了男人的意思,神色復(fù)雜地道:“您早就已經(jīng)料到這一切,派人在前路攔著她了?”
蕭墨栩搖了搖頭,撐著床褥就要起身。
傷口很疼,但他早已習(xí)慣這種身體上的傷處,根本沒當(dāng)回事。
倒是韓離臉色一變,緊張地趕緊扶他,“殿下,小心傷口!”
他雖然不希望殿下再跟那個女人有什么牽扯,但他也從來不會違逆殿下的意思,若是殿下一定要把她抓回來,他自然不會再勸。
孰料,男人意味不明地笑了一聲,“不是本宮?!?
只有四個字。
他沒有多說,韓離也不敢再問。
只是忍不住想,除了殿下,還有誰會攔著她?
......…
四國邊境都是接壤的,所以從南詔走到西涼很快,半日時間而已。
云淺看著不遠(yuǎn)處地蘭城守衛(wèi),幾不可察地松了口氣。
雖然只有半日時間,可她很怕蕭墨栩會突然醒來,阻撓她回西涼。
好在,終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