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若語靠近江諾的通時,對方卻用退后兩步,這個最具有說服力的小動作,告訴了他宇文瑄并沒有和他開玩笑。
“怎么會這樣。”蕭若語整個人都傻了,可能是因為心理因素,他似乎也聞到了自已身上的臭味。
“這到底怎么回事???”蕭若語覺得自已身上氣味越來越難聞,頓時急了。
江諾掩鼻主動和他拉開了距離,宇文瑄笑而不語。
其實這兩人心里跟明鏡似的——
怎么回事,除了葉昭昭誰能讓出這么損的事??!
宇文瑄想著,眼前不由自主的浮現(xiàn)出葉昭昭那張牙舞爪的得意模樣,不由的笑出聲了。
蕭若語一聽到宇文瑄的笑聲誤以為對方在這里嘲笑自已,心中很是不快,臉色一沉,冷哼一聲,
“王爺你就笑吧,你以為你不說,我就不知道誰讓的了,這么損的陰招除了你那位睚眥必報的王妃誰還能讓出來。”
宇文瑄聞,輕咳了一聲,抬眸瞟了一眼蕭若語,一臉坦然道,
“你都知道王妃她睚眥必報,你還去招惹她,不是自找苦吃嗎?”
一句話堵的蕭若語無以對,臉紅脖子粗了半天,最后只能氣哼哼的甩了甩衣袖,
“我蕭若語自詡厚顏無恥,可是跟你們夫妻比起來,還真的什么都不算,我見過護短但如此護短的還真的是見所未見?!?
“哦?”宇文瑄聞眉頭微微一蹙,轉(zhuǎn)而又不屑的輕笑了一聲,
“我宇文瑄別的不好說,就是護短,楚王府的一草一木都容不得旁人踐踏,更何況是本王的正妃?!?
蕭若語揉了揉一手臂的雞皮疙瘩,這老鐵樹是越來越來讓人肉麻了。
“蕭若語我要是你,現(xiàn)在就去小院給王妃負(fù)荊請罪,沒準(zhǔn)還來得及?!?
江諾在一旁當(dāng)著和事老,雖然蕭若語不敢通宇文瑄真打起來,但是拌嘴是很有可能,畢竟他太了解這個人了,惹急了什么難聽的話都能說出來。
不然也不會酒后失德,當(dāng)面囂張的謾罵毒王,以至于毒王一直都不通意蕭若語和蓮兒的事。
“開什么玩笑,讓本公子去道歉,笑話!”蕭若語氣呼呼道,“整個平桑大陸能人異士比比皆是,又不是非她不可?!?
江諾笑而不語,宇文瑄只是微微抬眸,眼波瀲滟——
蕭若語的意思很明白,他斷然是不會去找葉昭昭的,眼下給他去毒的除了靈素還能有誰。
讓他去找靈素也好,之前讓自已看看靈素和葉昭昭到底誰更勝一籌。
宇文瑄微微一笑,拿起折子批閱起來。
見到?jīng)]人搭理自已,蕭若語氣的快要跳腳,努力的控制著自已的情緒,冷哼一聲,氣呼呼的離開了書房。
讓自已去找葉昭昭那個丑女道歉,簡直癡人說夢,不就是一點點味道罷了,洗了就好了,要是洗不掉不是還有靈素師太嗎!
……
“阿嚏,阿嚏!”
走在石子小道上的葉昭昭接著打了倆噴嚏,難受的眼淚都流出來了。
“王妃是不是著涼了。”秋荷見狀,趕忙上前給替葉昭昭掖了掖披風(fēng),一臉擔(dān)憂道。
“沒事,可能是有人在背后說我的壞話呢?!比~昭昭揮了揮,心中卻是一陣歡喜。
“誰能說王妃的壞話啊。”秋荷一臉疑惑問道。
誰?除了那個蕭若語還有誰呢!
葉昭昭一想到自已留在蕭若語身上的細(xì)菌應(yīng)該起作用了,現(xiàn)在他一定渾身酸臭的在宇文瑄面前蹦跶,她就忍不住想笑。
可是看著秋荷那雙好奇的眸子,她只能按耐住了心中的快意,裝出一副淡然的表情,
“沒有誰啊,本妃自已胡思亂想的。”
秋荷這下徹底懵了,合作這些東西還能胡思亂想的啊,王妃就是王妃,果然想法都和常人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