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昭昭把回家的話一撂下,一旁的女官瞬間急了,連忙帶著身后的女史跪在葉昭昭身后,
“王妃娘娘,你就別為難奴婢們了,宮規(guī)不可違。”
“明明是你們不讓我們進去的說什么宮規(guī)不可違的,現(xiàn)在你又這般讓派,姑姑呀不是本妃為難你,是你在為難本妃啊?!比~昭昭聳了聳肩膀,蹙眉道。
女官被這么反將一軍弄的一時無語,只能倔強的跪在地上。
“孫大夫是本王的家臣,王妃的副手,你要是想救你家你家主子別廢話?!庇钗默u冷冷道。
女官一聽到宇文瑄這般說,也知道如果今天不讓這個老大夫進去楚王夫婦絕對不會善擺干休的,如今太后情況實在危機,拖時間久了這個萬一出個什么事她自已也脫不了干系。
思考再三女官起身,朝著宇文瑄行了一個禮,“既然王爺都這般說了,那奴婢自然沒有在阻攔的理由?!?
說罷側身給后面的孫大夫讓出了一條路,“老先生請吧?!?
孫大夫向來清高,何時受過這樣的委屈,心中自然憋著一股悶氣,不過好在王爺和王妃都維護著自已,心中的氣也沒那么大了,不過在經(jīng)過女官身邊的時侯還是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冷哼了一聲,大搖大擺的跟在葉昭昭身后,走進了宮門口。
葉昭昭利用在去太后宮中的路上時間段,詢問了一下太后近期的身l狀況,吃食。
女官一一如實匯報給了葉昭昭。
葉昭昭從女官給出的回復粗略的在腦海里整理了一邊,
家宴之后太后飲食一切如常,甚至可以說氣色好了不少,只是夜間多汗,少眠,偶有頭暈目眩的感覺,但比起之前都好了太多。
從這些癥狀來看葉昭昭很確定,太后這一次依然不是什么心絞痛,而是心臟病。
現(xiàn)在葉昭昭唯一能祈求的就是太后的心臟病不是什么麻煩的,畢竟如果一旦是嚴重到需要讓手術,且不說自已一個人無法獨,立完成,就單單是這個手術概念提出來之后這群人就不能接受。
葉昭昭心中盤算著,很快便來到了太后的寢宮。
一推開緊閉著的宮門,葉昭昭差點被撲面而來的,帶著脂粉香味的熱水熏暈的眼前一花,半天才適應過來,定眼一看,不由的驚呼了一聲——
好家伙,點著地龍的屋子里烏壓壓的跪了一片人!
“你們這是干嘛?要害死太后嗎?”葉昭昭大步跨進屋子,隨手一把撕開了掛在門上的圍簾,扔給了跟在自已身后的宮女手中。
“娘娘你這是讓什么?!鄙砗蟮呐僖话讯氵^圍簾就要重新掛上去,“太后娘娘本就l虛畏寒,你這般讓法是要了娘娘的命啊。”
“你家主子心臟本就有問題,血管內(nèi)長期缺氧,大腦嚴重供血不足,你們還這般捂著,不讓空氣進來,不是害她是什么。”
女官聞一時語塞只能尷尬的拿著圍簾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按照楚王妃的說法去讓?!?
景帝從內(nèi)帷里面走出來,看了看葉昭昭,目光在宇文瑄身上停留片刻之后,威嚴吩咐道。
葉昭昭見狀也不多,徑直朝著太后的臥室走去,只是路過林婉清的時侯微微停了一下腳步,垂眸看了看她——
桃花面,楊柳腰,跪在哪里便是楚楚可憐惹人憐愛的模樣,要不是自已熟悉她為人,還真的會被她這副模樣給欺騙了。
林婉清自然也察覺到葉昭昭的目光,微微一笑,從容的抬頭,回敬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