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昭昭聞微微一愣,眼神飄忽的看著擺放在床上的亂七八的醫(yī)療器械,一時語塞。
“本王只是想問問,你不想說就算了,繼續(xù)救人吧?!庇钗默u一臉平靜的開口。
葉昭昭頓了一下,這貨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不過好在他并沒有過多追究,倒也省得自已訕找理由了。
葉昭昭重新回到了江諾的床邊,發(fā)現(xiàn)熱是退了一點,但是要想徹底消炎只能掛水了。
反正奇奇怪怪的東西宇文瑄都見過了,自然也不在乎吊瓶了。
葉昭昭心一橫,從藥箱里拿出需要的抗菌消炎藥配置好,順利的找到了江諾的血管,刺破,掛針一氣呵成之后,葉昭昭如釋重負(fù)的松了一口氣。
“這個也是你那位奇怪的師傅給你的。”
待到葉昭昭坐下之后,宇文瑄淡淡的瞟了吊瓶一眼問道。
葉昭昭訕笑一聲,準(zhǔn)備糊弄過去,“是的,這些都是師傅留給我的。”
宇文瑄“嗯”了一聲,便不再開口,只是目光深深的落在不停滴下的藥劑上面,沒有人能猜透他在想什么。
“江諾的傷勢感染太嚴(yán)重了,吃藥見效的慢,只能掛水,瓶子里見裝的是消炎藥,藥水會隨著血液循環(huán)到他的病患處,見效比口服來的快?!?
葉昭昭坐在椅子上捏著自已的肩膀看了一眼宇文瑄,故作無意解釋著。
宇文瑄平靜的眸子里閃過一絲復(fù)雜的情緒,轉(zhuǎn)眼看著葉昭昭,
“這樣的說法本王第一次聽到?!?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王爺,醫(yī)術(shù)本就沒有定型的?!币慌缘膶O大夫恭敬的解釋著。
宇文瑄掃了一眼孫大夫,沒我快想到這個執(zhí)拗的老頭居然會替葉昭昭解圍這還真的讓自已很是吃驚。
“你的這個藥真的對江諾哥哥有用,他現(xiàn)在怎樣了?!币慌缘牧柩┰僖踩滩蛔?,上前問道。
“暫時死不了!”葉昭昭白了她一眼,沒好氣的回了一句,
很顯然凌雪并不是很相信自已的話,葉昭昭冷哼一聲,“凌姑娘要是再胡鬧一次,我的醫(yī)術(shù)再怎么厲害也就不活他。”
說道此處,葉昭昭猛然抬頭看著沉默不語的宇文瑄,“王爺江諾的情況你也看到了,如果再出現(xiàn)什么差池,真的就沒機會了,為了安全起見,我想親自來照看他的傷勢?!?
宇文瑄的神情一冷,心中像是堵了什么東西一般,良久才開口,“葉昭昭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我說我需要親自照顧江諾,他現(xiàn)在還沒脫離危險期!”葉昭昭的看著宇文瑄道。
宇文瑄覺得一股無名的怒火從心中燃起他們之前認(rèn)識就算了,眼下這個女人還毫不避諱的當(dāng)著自已的面說要親自照顧其他男人。
“王爺?”久久不見宇文瑄回答,葉昭昭試探性的喊了一聲。
宇文瑄還是沒有搭理他,深邃的眸子里波瀾不驚,只是神色冷的讓人有點不適應(yīng)。
葉昭昭硬著頭皮上前,耐著性子又重新開口,“王爺,江公子現(xiàn)在的情形真的很危險,在他度過危險期之前就讓臣妾親自照料他吧。”
宇文瑄危險的瞇了瞇雙眼,“臣妾?!很好,葉昭昭你好知道你是本王的王妃,本王還以為你為了江諾連自已的身份都忘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