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白看見文初淮望著自己笑出了聲,不自覺地摸了摸鼻頭。
他又看了一眼文初淮。
現在的天氣還不算特別暖和,文初淮穿著一身棕褐色的長款風衣,里衣是一件較為修身的高領毛衣。
那張臉棱角分明,碎發(fā)搭在額前,一雙眼睛不算大,卻特別有神,仿佛在發(fā)光,高挺的鼻梁下,是兩瓣唇,飽滿而色正。
江秋白抿著嘴,看著文初淮發(fā)愣。
他是薄唇,并沒有文初淮那么飽滿,抿著唇的話幾乎要看不見那兩瓣唇了。
因為剛剛哭過,江秋白長長的睫毛微閃,眼眶周圍還有點紅紅的,眼睛內濕潤潤的感覺,他發(fā)著愣,抿著唇,一動不動的看著文初淮。
有點……誘人。
文初淮就那樣對視著這個樣子的江秋白,腦海里浮出這么一句話,喉結也不自覺的滾動了一下。
不過文初淮很快回過神。
不能,不能讓他知道自己是那樣一個人。
才剛認識不到半小時,怎么可以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