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你明知我心里有心結(jié),期待它還來不及,怎么會帶著它跳樓?”
“我也很好奇,”沈?qū)ぶ鄱⒅?,眼眶泛紅,帶著些許略微的絕望:“縱使我們之間有誤會,有隔閡,但事關(guān)人命,你怎么能說帶著它跳樓就跳樓?你站在樓頂?shù)臅r候,當(dāng)真沒有絲毫的遲疑嗎?”
“即便我罪該萬死,但孩子是無辜的?!?
“我沒有,”溫瑾揮開他抓著自己胳膊的手,怒聲反駁。
“我不會做這樣的事情,要死,我也不會帶著孩子一起死,我腦海里的記憶,停留在你掐我讓我流血那一幕,至于你說的趙婉兒找我,我跳樓,我什么都不記得了?!?
男人眼神中的錯愕一閃而過,注視著溫瑾,似乎是想辨別她的話,是真是假。
“在醫(yī)院里保胎,你也不記得了?”
“不記得?!?
“你約律師提起離婚訴訟,也不記得了?”
溫瑾心里一揪:“不記得?!?
上輩子,一直在她死之前,二人雖然吵架時會說離婚,但從沒約過律師正兒八經(jīng)地將這件事情提上議程。
沈?qū)ぶ圻@話的意思,是她下了要離婚的決心了。
車子平穩(wěn)地停在月華府,沈?qū)ぶ劾_車門下車,溫瑾靜坐不動,一副不想下去的架勢。
男人朝她伸出手,語氣平緩凝重:“你我之間,都有各自想弄清楚的真相,溫瑾,你想不明不白地活一輩子嗎?”
“我不想被你睡?!?
沈?qū)ぶ勰樕话住?
江戈站在車旁嚇得跟只炸毛的貓似的,后背一緊。
麻溜兒地轉(zhuǎn)身消失。
“不睡?!?
溫瑾不信,渾身寫滿了抗拒,沈?qū)ぶ垡姶?,耐著性子?guī)勸:“溫瑾,對這段感情,我確實有不甘心的成分,但我不是禽獸。”
“下車,復(fù)盤真相?!?
聽到復(fù)盤真相四個字,溫瑾這才不情不愿地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