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聽見nadel給小優(yōu)送的這些東西,還有給他隨的份子差點暈過去。
平常有什么事的時候不見他們幾個這么有默契,怎么一到這種不需要“助力”的時候一個二個這么齊心,存心想讓他死!
到時候類跟杉萊結(jié)婚他到底得隨多少?
越想越頭疼,那是個天文數(shù)字!
“哦,對了,這僅僅只是代表我個人,我已經(jīng)跟哥哥說過了,大家都是朋友,他今晚應(yīng)該就到了,到時候他也會隨一份的。”nadel笑瞇瞇的繼續(xù)說。
西門聽nadel這么一說,差點當(dāng)場昏死過去,什么?剛剛nadel所說的那么多東西都只是代表她個人,那kassell還能隨多少?
kassell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家主,他出手一般也不會太少,至少跟nadel比起來應(yīng)該也是跟她差不多的。
好啊,他們干得好啊。
他這一年算是白干了,賺的錢都得當(dāng)份子錢交出去,合著他這一年就光顧著給類他們夫妻倆打工了唄?
他們已經(jīng)領(lǐng)了結(jié)婚證,離結(jié)婚應(yīng)該也不遠了。
早知道他們會隨這么多他當(dāng)時就不給類夸下??诹?,錢啊,那么多錢啊,想想都肉疼。
美作聽著他們一個個都隨這么多,默默閉上了嘴,其實他的份子跟阿寺是不相上下的,但突然又想到西門跟類打的賭,他還是決定將份子錢減一點吧。
再這樣隨下去,西門估計得為類的份子錢干個三年五載的,妥妥一打工人。
豪門闊少搖身一變成了幫別人掙錢的打工人,好可憐啊。
但他還是忍不住想笑是怎么回事?
nadel不理解他們幾個之間的關(guān)系,所以她并不覺得她隨的份子有什么不妥,對她來說這些都是小錢,她想的只是能多給優(yōu)優(yōu)一點,別讓西門這個豪門浪蕩公子哥兒欺負了她才好。
“我來晚了?”類單手插兜往大廳走,還在大廳外他就聽見了他們說話的聲音。
他們似乎是在討論隨份子的問題。
看見nadel也在這邊,類先是驚訝了一下,她跟美作在一起的時間似乎很多啊。
“nadel,你也在???”類隨口問了一句。
nadel點點頭。
“杉萊剛剛?cè)チ诵?yōu)家里,她剛剛給你打了電話但你沒接,她跟我說要是在西門家見到你就讓你過去小優(yōu)家那邊?!鳖愋πΑ?
聽到他這么一說,nadel的眼睛立馬就亮了起來,拿出手機一看,她開了靜音所以沒接到乖乖的電話,隨便跟他們打了一聲招呼就匆匆忙忙的跑出去了。
類在道明寺旁邊坐下,微微掃了一眼地上堆著的那些東西,房產(chǎn)證有好幾沓,限量版包包什么的更是擺了一地,高定服裝放在盒子里,幾十個盒子疊起來堆成一堆,珠寶首飾隨意擺在地上,還有一些黃金飾品扔得滿地都是……
不愧是西門家繼承人,這結(jié)婚排場果真是不一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