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將他的拖鞋拿了過來,讓杉萊換一換,杉萊腳伸進去的時候,望著比她腳大了兩倍的拖鞋陷入了沉思。
她跟類四目相對,一下子就笑了起來,笑得整個人都在顫抖。
他怎么憨憨的?
“不穿鞋也沒關(guān)系啊。”類看她笑得那么開心,也跟著笑。
她開心,那他也開心。
杉萊還正想回答他的話,一個不注意,他又抱她。
“先吃飯吧?!闭f著就抱她往樓下去。
餐廳沒有人。
兩個人說說笑笑,解決完晚餐。
在杉萊的一再堅持下,她還是去了客房。
……
杉萊第二天是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的。
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手機屏幕,“小優(yōu)。”
小優(yōu)看著手上的請柬,只覺得有些燙手,上面印著的時間,是明天晚上。
“杉萊,有個自稱是霍管家的人,今天一大早就來了花店,給我遞了一張請柬。”小優(yōu)都快急哭了。
這都是什么跟什么???
霍家啊,那可是霍家啊。
那可不是普通人家,竟然給她一個普通小女孩兒遞了請柬,還是他們家的管家親自送過來的。
她一下子不知道怎么辦了,只好打電話給杉萊。
杉萊聽到她的話,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什么?你不要慌,有我,有我在?!?
“你現(xiàn)在在花店是嗎?”
“嗯?!毙?yōu)回答的話語里有著濃濃的鼻音。
安慰了小優(yōu)幾句,杉萊掛斷了電話,靠在床頭。
霍家的宴會為什么要給小優(yōu)遞請柬?
要是小優(yōu)不去的話,恐怕霍老太太那個不是善茬的人物是不會放過她的。
正當她思索著這件事的時候,nadel的電話就打過來了,“乖乖,我外婆給小優(yōu)遞了請柬,我們帶著她去挑兩套禮服吧?!彼穆曇粲行┥硢。屑氁宦犨€有些疲憊。
杉萊敏銳的發(fā)現(xiàn)了她的變化,“nadel你怎么樣了?你現(xiàn)在在哪兒?昨晚你是在霍家嗎?”
nadel疲憊的揉了揉眉心,站在落地窗旁邊,伸手拉開窗簾看著窗外,“昨晚我在霍家,聽說我那兩個表姐連夜從國外回來了,這次霍家的事,我抽不開身?!?
她說的已經(jīng)很隱晦了,但杉萊還是聽懂了她話里的意思,意思就是這次霍家的選舉,會因為nadel的關(guān)系,發(fā)生巨大的轉(zhuǎn)變。
“好,待會兒我馬上去找小優(yōu)?!鳖D了一下,杉萊又試探性的問她,“需要我來接你嗎?”
nadel拿著電話的手顫了一下,“不用,待會兒我過來找你?!?
兩個人又說了幾句話,nadel那邊似乎是有人來敲她的門,很快也就掛了電話。
杉萊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畢,然后打開房門,剛好類就在門口。
看著她慌慌張張從里面出來,類有點疑惑,“大早上的,你慌什么?”說著就很自然的牽著她的手往樓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