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身多處骨折的傅柏川躺在床上,他煩躁不已,醫(yī)生囑咐說至少半個月不能下床,得好好休養(yǎng),否則會留后遺癥。
“一定是傅明琛派人打的!”傅柏川恨得咬牙切齒,“如果被我找到證據(jù),有他好看!”
“如果是傅總做的,那就不會留證據(jù)?!毙母估弦资卦诖睬埃瑹o奈地輕嘆一口氣,“您也知道,那段路正好避開了所有監(jiān)控,而您,是被打手們引過去的。”
“一定是他??!”傅柏川心里咽不下這口氣,“我沒有得罪任何人!”
“柏川?!崩弦酌碱^輕擰,輕聲匯報,“你母親準(zhǔn)備回國了,大概是周末的機票,如果沒有變動的話?!?
“什么?!”傅柏川錯愕不已,瞪大了眼睛,“她回來干嘛?”
老易站在床前,垂眸恭敬地道,“她知道你受傷的事了?!?
“告訴她,是傅明琛那臭小子所為!給我報仇!”傅柏川還不信邪了,姑姑還壓不了他?
老易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即使是傅總所為,這口氣也只能咽下去,如今的榮城,是傅總的天下。
次日清晨,水韻花都28樓。
童婳起床后,在傅明琛更衣前,往他手臂的燙傷再次涂抹藥膏。
窗外在下雨,淅淅瀝瀝地拍打著落地窗,就好像是高明的作曲家,那旋律不禁讓人心境發(fā)生了變化,烘托出一種柔柔的感覺。
上好了藥,她放下碗,拿起紗布輕輕將他手臂纏繞包扎,以免藥膏蹭到名貴的襯衣。
她本能地幫他穿襯衣,動作輕又柔,也很專業(yè)。
傅明琛的腹肌近在眼前,看得童婳臉頰不免有些發(fā)紅,甚至有幾分心猿意馬,腦子里閃過一些亂七八糟的情節(jié)。
男人仿佛看出她的心思,薄唇輕啟,“一大清早別饞我的身體,會影響工作?!?
女孩豁然抬眸,“想什么呢?你自己扣扣子!”說完轉(zhuǎn)身離開。
望著她驚慌逃離的背影,傅明琛不禁笑了笑,自從她搬進(jìn)來,這個家里就沒了往日的冷清,他已漸漸習(xí)慣了這種感覺。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