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婳學過醫(yī),所以知道上藥的力道,她用指腹打著圈圈,細心地替他上藥。
傅明琛感受著,來自女孩指尖的溫度,他始終抿著薄唇,并沒有說什么。
“那個傅柏川是誰啊?”童婳想借機打探些什么,心中的疑惑實在太多。
男人沒有回答。
她又解釋道,“他今天看到我了,我感覺咱倆隱婚的事情,在公司里可能會瞞不住?!?
“他已經(jīng)被開除了。”傅明琛語氣有點冷,“不會出現(xiàn)在公司里?!?
女孩心臟提了提,開除了??
她抿抿粉唇,當下便明白了什么,可是沒有問透,“那你們……是什么關系呀?”
“他是我姑姑的兒子?!备得麒≌Z氣微冷,那態(tài)度仿佛不想再多回答一個字。
童婳很識趣地沒有再往下問。
關于傅父傅母的事情,看來得找爺爺打聽才行,問傅明琛的時候,他就像刺猬一樣,從他這里探不出什么。
傅明琛其實有點納悶,既然今天傅柏川去了老宅,那他就沒有找爺爺告狀嗎?
不管他是否告狀,只要跟爺爺說些什么,爺爺都會問自己一聲吧?
可是爺爺全程沒提傅柏川,這讓傅明琛不能理解,腦海里也冒出了很多猜測。
童婳給他上完藥,“可以跟我說說你的一眼萬年嗎?”
“無可奉告。”男人邊穿衣服,邊起身往外走,他壓根不想提過去。
關于原生家庭不想提,關于前女友亦是。
而女孩也不強求,她邊收拾醫(yī)藥箱,邊對他說,“我明天要陪閨蜜去逛街?!?
他沒有應聲,離開了主臥室,仿佛這事與他無關。
童婳放好醫(yī)藥箱,她去拿睡衣,進了浴室。
傅明琛在書房里,眉目深沉地撥通一個號碼,沉聲吩咐,“查一下馬克先生的母親是什么病,最終又是怎么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