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將軍心里暖暖的,玄王與玄王妃施恩不圖報,這讓他很是感激。
“可是,殿下被關(guān)在里面也不是個事??!”王將軍擔(dān)心。
“王將軍,我一會給夫人開了房子,便會進宮,這事害得勞煩皇祖母出面!”俞思綿說道。
“對對對,陛下孝順,想必會聽太后他老人家的話!”王將軍欣喜地說道。
王夫人歉疚地看向俞思綿,“娘娘,若不是惦記臣婦這病怕是一早就入宮了吧,是臣婦耽誤您了!”
“王夫人快別這么說,不差這一會!”俞思綿笑著說道。
夫妻倆感激地看著俞思綿。
俞思綿從王家出來后便去了皇宮。
徐老太后的病雖然有所回轉(zhuǎn),但是都是因為吃了她二師兄的藥才暫時緩解的,俞思綿知道她撐不了多久,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她都不想來麻煩她老人家。
可是,她如今除了求她,也別無他法。
徐老太后聽了俞思綿的來意,氣的咳嗽了起來。
“皇祖母!”俞思綿連忙過來給她順氣,愧疚地說道,“抱歉,皇祖母,綿綿不該來打擾你的,但是阿玄他太犟了,我已經(jīng)勸過他了,但是他死活不肯,我怕他再次與父皇起了沖突,所以……”
“好孩子!”徐老太后心疼地拍了拍她的手,“出了這樣的事,你還能如此信任他,真是難得,也不枉費,我玄兒對你的一片真心,那個南詔公主處心積慮,是不會有好下場,扶我起來,只要老婆子一天不死,就要護著我大孫子!”
俞思綿感動的眼淚唰地流了下來,“多謝皇祖母!”
宮女將太后抱到了輪椅上,蓋上了薄被,和俞思綿推著向景龍走去。
一大清早,景龍宮看熱鬧就不少,眼睛至今還紅腫的赫連月兒,氣勢洶洶放入赫連幽,還有一大早就聽說了這事,趕忙過來看好戲的陸貴妃,和幸災(zāi)樂禍的封淵,作為證人不得不出席的封云姬。
景陽帝本想好好語勸說封玄逆,降俞思綿為側(cè)妃,迎娶赫連月兒,這事便作罷,誰知道封玄逆居然如此強硬,死活不娶赫連月兒。
“我妻剛為我誕下麟兒,她有何錯,憑什么降為側(cè)妃,我又憑什么娶一個算計我的女人,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封玄逆覺不會屈服!”
封玄逆字字鏗鏘,語氣堅定,氣的景陽帝太陽穴突突直跳,怒聲喊道:“我就看你就是死不知悔改,來人啊,給我……”
“住手,我看誰敢動我大孫子!咳咳咳……”
眾人倏然回眸,看到俞思綿推著臉色蒼白的徐老太后,封淵的眼神倏然陰沉。
景陽帝見徐老太后來了,連忙走了過去,“母后,你身子不好,怎么出來了?!?
“我若是不來怎么會知道,你們這么多人欺負我大孫子一個人!”徐老太后說道。
景陽帝微微蹙眉,看向跪在一旁的俞思綿,臉色微冷。
“朕最討厭搬弄口舌的人,玄王妃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驚擾太后!”
俞思綿心里一驚,連忙跪地,“陛下贖罪,兒媳……”
徐老太后連忙打斷她的話,“是本宮執(zhí)意要來,你怪綿綿作甚!事情尚未查清楚,皇兒你怎么能擅自定了阿玄的罪,你不能聽信外人讒,就冤枉了玄兒啊!”
景陽帝微微蹙眉,“母后,事關(guān)女子清譽,誰會說謊,我看這事就是玄兒一時糊涂,他必須給南詔公主一個交代,否則,今天……”
“今天你想怎樣?”
門口突然傳來一聲清冷悅耳至極的聲音,所有人倏然轉(zhuǎn)身,在看到宮門口,那張傾國傾城的臉時,全都愣在了原地。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