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那我們就不去!”楊望鳶皺著眉頭說道。
“現(xiàn)在是我來請你們,如果不去,老爺也有辦法強制把你們帶過去。”
“只不過這強制帶過去,總歸是不好看的?!焙J鍨閮扇丝紤]道。
楊望鳶還在抗擊,許宴拍了拍她的手道:“沒事,早晚要去見的,既然叔叔想要見我,那我們就大.大方方去見?!?
“好吧?!睏钔S悶悶的說,她當然知道兩方肯定是要見面的,但是她想的是等到許宴的事業(yè)再上一層樓以后,兩人再見,而不是在如今這樣子的情況下,她和許宴才吵過架就去見家長。
在勞斯萊斯的車內,楊望鳶不安的問:“如果我爸爸看不起你,不喜歡你,你會離開我身邊嗎?”
楊望鳶知道許宴是一個自尊心很強的人,可是許宴從未有家人的托舉,他一路走到這個地步已經非常不容易了,可盡管如此,他還是和楊家差了一大截。
“放心吧,我不會再離開你的身邊?!痹S宴回握住楊望鳶的手。
她已經朝前走出了九十九步路,還剩下最后一步路,應該交給他這個男人去走。
汽車在夜色中行駛了半個多小時,最終緩緩駛入一座燈火輝煌的豪華莊園。
鐵藝大門無聲滑開,車輪碾過精心修剪的草坪,道旁兩排百年銀杏在車燈照射下投下交錯的光影。
噴泉池中的水柱映著月光,主樓巴洛克式的穹頂在星空下勾勒出金色的輪廓,每一扇落地窗都流淌著溫暖的光。
許宴知道楊家有權有勢,可是在真的接觸以后,還是會覺得震撼。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