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泳池這邊來,把葉芝夢帶回去?!备涤璋舱f完以后掛斷電話。
他的肩膀繃得像拉滿的弓弦,指節(jié)發(fā)白的手止不住地顫抖,連呼吸都帶著壓抑的抽氣聲,只有泛紅的眼眶暴露了那幾乎要將他撕裂的痛苦。
去拒絕一個自己愛著的女人,并且把她推給了自己的情敵原來是這種感覺。
但他沒有辦法,他自認(rèn)為自己多智近妖,卻想不到一個兩全之法。
他能做的就是不斷的加快速度,早一點把梁氏徹底的弄死。
許宴找到葉芝夢的時候,她已經(jīng)一個人爬到了岸上。
她的肩膀一抖一抖的,不知道是冷的,還是在哭。
許宴脫下了自己的外套,連忙蓋在了她的身上。
“對不起,是我判斷失誤了?!痹S宴悶聲說道。
他以為一個男人愿意舍去性命的去救另外一個女人,一定是因為心里深愛著,卻沒有想到最后居然是這樣子的一個結(jié)局。
“沒事,把話說明白就好了,也免得我總是想東想西的?!比~芝夢笑著說。
許宴看著她,那個笑容是他見過最丑的笑容,比哭還要難看。
葉芝夢起身,朝著外面走去,她想她和傅予安的故事應(yīng)該到這邊為止就徹底結(jié)束了吧。
有女人跑到傅氏集團(tuán)結(jié)果被傅予安無情拒絕,并且摔進(jìn)泳池的人,很快被人傳出來。
梁情尤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笑的前倒后仰的,想不到葉芝夢居然也會有那么一天。
笑完以后,她看了一眼時間,方子望已經(jīng)整整六天沒有回過家了,他的心里究竟還有這個家嗎?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