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二哥,我就說今天的賽車場空氣不怎么樣,果然是進來不干凈的東西,污染整個賽車場?!苯ぬ鹜恐t蔻丹的手在鼻間揮起來。
靳夜可不懂女人之間的彎彎繞繞,他對著姜瑜的二哥說道:“你妹是不是鼻子出什么問題了?或者你妹其實是個狗鼻子,能聞到別人聞不到的味道。”
小喬知道靳夜說話一向很損,此刻聽到這句話,她下意識的彎了彎唇角。
看著小喬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樣,靳夜的心情也一下子好起來。
他能感覺到今天小喬的心情很糟糕,一直在出神,他還愁要怎么樣讓她開心起來,于是才把她帶到賽車場來兜風(fēng)的,卻沒有想到一句話就能讓她高興。
果然他是無所不能的,哄女人對他來說完全是小事一樁。
“靳夜!”姜瑜見狀氣的直接喊他的名字。
“我怎么了?我這不是關(guān)心你的嗎?”靳夜扯了扯嘴角說道。
“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我說的就是你旁邊那個媛交妹,她的出現(xiàn)污染了這個賽車場,像她這種廉價到出賣身體,沒臉沒皮的女人,有什么資格和我出現(xiàn)在同一個地方?”
姜瑜尖利的話語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瞬間刺穿了空氣,她涂著鮮紅甲油的手指直直指向小喬,眼神里的鄙夷幾乎要溢出來。
她冷哼一聲,目光挑釁地轉(zhuǎn)向靳夜,語氣刻薄至極:“靳少,讓這樣子一個人待在你身邊,你不覺得掉價嗎?我都替你感到難堪?!?
“媛交妹”三個字如同燒紅的烙鐵,狠狠燙在小喬的尊嚴上。她感到臉頰猛地竄起一片火辣,血色上涌,連耳根都紅得發(fā)燙。周圍的目光仿佛化作了實質(zhì)的針尖,刺得她無所適從,只想立刻逃離這個地方。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