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感覺錯啊。
從橫店到這兒,一路上孝東哥雖然是笑著,但眼睛里卻帶著苦澀。
“因為,河馬俱樂部背后的人?!?
“他叫盛凌飛。”
我笑容落下,神情嚴(yán)肅。
“盛,凌,飛?”
秦歌鳴總覺得這名字在哪兒聽過。
“是,就是他?!?
我眼睛浮起冰冷的涼意。
沒想到,我這么快就和盛凌飛交手了。
能讓他損失掉一個俱樂部,我心里很痛快。
但同時,前世因為他造成的陰霾,也讓我高興不起來。
除非讓他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
我才能解除心里的厭惡。
“我想起來了!”
“他是鄧沂的金主!”
秦歌鳴一拍手,語氣興奮。
“他是鄧沂的金主?”
同樣的話,在我這兒就變得語氣深沉。
“孝東哥,你不認(rèn)識他?”秦歌鳴愣了下,“我還以為,你跟他有過交手?!?
“不,我昨天才偶然聽過他的名字?!?
“那你......”
為什么會這么討厭他?
如果只為了俱樂部的事情,應(yīng)該是盛凌飛更痛恨孝東哥啊。
秦歌鳴百思不得其解。
“我也不知道,就是聽到這個名字,下意識就不喜歡?!?
“會不會很奇怪?”
前世的事情沒辦法說。
昨天晚上,左宗可能都覺得奇怪。
我怎么突然就和盛家對上。
而俱樂部的事情,盛家還沒放出態(tài)度。
“不會!”
秦歌鳴很鄭重道。
“就像我和張......反正我和以前的舞蹈同事,也是相看兩厭?!?
“明明沒多少交集,只是第一次見面就互相不喜歡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