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曼虹砰的一聲,推開茶水間的門,然后將小柔整個人給摔了進去,然后氣得臉部扭曲,顫顫顛顛地指著小柔那畏縮得要哭的樣子,本來想扯嗓子來罵,可是一看到她那可憐的樣子,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想起今天在總統(tǒng)套房,受到任紫賢的侮辱,她就氣得直跺腳,啊的一聲尖叫出來:“為什么?為什么我當時要收留你和唐可馨倆個廢物!”
小柔嚇了一大跳,臉色都發(fā)白地看著陳曼虹,說:“經(jīng)......經(jīng)......經(jīng)理......”
“出什么事了?”曹英杰連忙和倆個領(lǐng)班走進來,馬上就要看到陳曼虹氣得嘶開牙齒,要甩出鞭子,這一下去可不得了,他連忙走上前,抓住她的肩膀說:“喂喂喂!有事好好說!”
“我沒有辦法好好說!我快給這倆個廢物丟臉丟到家了!我從來都沒有試過這么沮喪過!自從那個唐可馨來之后,我就接二連三的事,沒完沒了!我真的是后悔,我后悔死了,當時為什么要收留唐可馨那個廢物!”陳曼虹氣得臉色都發(fā)白地轉(zhuǎn)過臉,怒瞪著小柔!
小柔立即縮在墻角,低下頭。
“你啊,你啊,真不懂的時候,你就說不懂嘛!為什么要求唐可馨那個廢物???她本來就什么也不懂!你看她挑的雪利酒?把任紫賢給氣成那樣,再怎么樣,你不是得到過勞倫斯的賞識嗎?你這個廢物,怎么就愿意聽別一個廢物的話???你腦袋壞掉了啊?”陳曼虹再嘶著嗓子給嚷出來!
小柔的雙眼通紅,抬起頭看著陳曼虹,忘記了可馨的叮囑,說:“經(jīng)理您都不知道可馨有多歷害,她才看幾天的書,她就懂很多很多葡萄酒......”
“所以今天任紫賢把你們一個倆個給噴得沒點尊!”陳曼虹想起這件事,自己也有些責(zé)任,管不住的虛榮心,她一下子哇的一聲,恨不得找塊地,把自己給埋了,她直跺腳說:“真的是丟臉丟死我了!你們懂還是不懂,也不應(yīng)該在任紫賢面前出什么錯啊?她那人,如果記恨,會記一輩子的!”
“不會吧?”英杰不太相信地說:“再怎么說,也是蔣總裁的未婚妻,大家閨秀,怎么會把一個小小的員工,放在眼里?”
“你懂什么?男人什么時候懂過女人?”陳曼虹氣得肺要爆炸地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小柔說:“你看看今次的爛攤子,怎么收拾?要么你走,要么可馨走!到最后,你們倆個什么也沒有得到?這種相互幫助,其實是在害了你們彼此,知道嗎?”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真的好害怕,所以才求可馨幫我。她真的對我很好,是我害了她,我自愿離開......”小柔抿緊嘴唇,雙眸含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