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晴娘人都愣住了。
喻永柏顯然有些忙,男女授受不親,他把那盒蛤蟆油給了龔晴娘后就折身去吩咐婆子把虎婭抬進了府里。
杏杏也趕忙跟龔晴娘揮了揮手,道了聲“龔姐姐再見,過幾日我去找你玩”,也趕忙回了府里,去小廚房熬了醒酒湯。
喻永柏在外間走來走去,越想越怒,嘴里還一直念叨著:“......都要成親的人了,突然跑去買醉,你說這要是沒發(fā)生什么事,打死我都不信!”
杏杏也是這么想的,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
喻永柏臉色都有些猙獰了:“虎婭也是,真要發(fā)生了什么,跟我們說,難道我會不替她做主嗎?!......她先前剛經(jīng)歷了那么痛苦的祛疤,身體本就弱著,竟然還酗酒!氣死我了!”
喻永柏越說越氣,越說越氣,一眼看到杏杏屋子里墻上掛著的佩劍,直接三步上前,把那佩劍給拔了下來:“我去砍了章楠!”
大概是“章楠”兩個字觸動了什么,剛喝下醒酒湯本還在昏睡的虎婭在床上微微掙扎起來:“章楠......”
喻永柏趕忙丟開佩劍:“虎婭!”
虎婭到底是習武之人,饒是身子虛弱,對醉意的抵抗也比普通人要強一些,再加上醒酒湯,這會兒是醒了過來。
她神色難受至極,一手扶著床沿一手按著頭,伏在床邊上嘔了起來。
好在丫鬟早就眼明手快的放了個痰盂在那兒。
虎婭吐了好一會兒,看著好一些了,杏杏趕忙遞上了清水跟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