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泰侯夫人拍了拍岑月華的胳膊:“這里面肯定有什么誤會。你姐姐這么久還沒回府,一定是出了什么事......你姐姐是喻將軍還沒過門的妻子,喻將軍怎么會不著急呢?”
江泰侯夫人又信誓旦旦的同喻永槐道:“喻將軍放心,我們江泰侯府肯定會找到月宜的。”
喻永槐看著這對母女的臉,只覺得作嘔。
杏杏不動聲色的上前:“侯夫人好。我說了,岑姐姐只是受了點驚嚇,眼下在別處歇息養(yǎng)傷,侯夫人與岑二小姐不必這般大費周章?!?
江泰侯夫人一副不贊同的樣子:“喻小姐,你年紀(jì)小,不知道其中利害。這閨門千金,哪有這么晚了還不回府的?你別想著替你岑姐姐遮掩,若真出了什么事,你這樣只會反而誤了救她的時辰?!?
杏杏眼眸沉沉,意味深長道:“看來侯夫人與岑二小姐一致,都覺得岑姐姐是處于什么‘危險’之中,需要人去救啊?!?
江泰侯夫人微微變了臉色,正要說什么,卻見幾個衙差一路小跑過來,皂靴踩在街道的積雪上,咯吱咯吱的。
那幾個衙差對江泰侯夫人一抱拳:“是江泰侯夫人與令千金對吧?”
江泰侯夫人還有些摸不著頭腦:“你們是?”
那幾個衙差又是一抱拳,做了個“請”的手勢:“我們府尹有事請夫人與令千金去府衙一趟。”
江泰侯夫人這會兒總算覺出一些不對勁來,本能的拒絕:“天色晚了,有什么事需要問的,還請府尹大人來侯府相問吧!”
江泰侯夫人擺足了侯府夫人的架子。
然而那幾個衙差是根本不買賬,只冷眼看著,并不讓開:“還請侯夫人莫要為難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