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歆腦子里閃過了許多紛雜念頭,但最后,她還是伏在地上,強(qiáng)忍著情緒,同順天府尹道:“......大人容稟,秦安伯之死,確有蹊蹺。民婦不是捕頭,不懂?dāng)喟?,但,今日下午民婦之女光天化日之下被人闖進(jìn)院子擄走,半夜又有秦安伯在外被殺,民婦私以為,許是近些時日流竄京城的那股流匪所為。”
順天府尹忍不住皺了皺眉。
這些時日他本就因著流匪的事,忙作了一團(tuán),甚至還跟兵部借了兵去剿匪,可是都一無所獲。
然而眼下又多了樁秦安伯被殺的案子!
秦安伯府雖說不是什么豪門權(quán)貴門第,但怎么說也是個勛爵人家——堂堂勛爵在順天府的治下竟然被流匪殺了,這就夠他焦頭爛額了!
秦安伯夫人想起什么,紅腫著雙眼,狠狠瞪著安寧歆,冷笑一聲:“你說是流匪就是流匪?!就那么巧,流匪擄走你的女兒,又殺了你門外的伯爺?!”
安寧歆死死咬著唇,一張臉白的像鬼,極為艱難的吐出幾句話來:“......五年前,秦安伯與一群朋友剿滅了一伙山匪,救出了我。當(dāng)時,那山寨的二當(dāng)家掉落山崖,生死不明。眼下京城又在鬧流匪,我怕是......”
秦安伯夫人想到什么,臉色也是微微一變。
若真是如此,那流匪尋仇,殺了秦安伯,似乎也是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