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還夾著一塊蝦仁,這一愣,蝦仁啪的就掉到了桌子上。
杏杏抬起小臉,可憐兮兮的朝柏哥兒柳哥兒抽了抽鼻子,底氣不足道:“......他們太可惡了嘛。那個(gè)覃敬謙明明那么卑鄙,想害三哥哥一輩子。那些人還押他當(dāng)解元,我,我不服氣呀......”
柏哥兒都有點(diǎn)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十歲的妹妹,一口氣賭了兩萬兩下去,賭她哥哥贏。
他是該感動(dòng),妹妹這般相信她的哥哥,還是該哭笑不得?
柳哥兒放下筷子,總覺得整個(gè)人都有種被人深深相信的充盈感,他無奈一笑:“......不是,杏杏,你就這么相信我能把解元得回來?萬一我考砸了,沒得到解元呢?”
杏杏不假思索,十分篤定道:“......不,三哥哥一定能考中解元,會(huì)元,狀元!連中三元!”
饒是柳哥兒,都被這份深深的信任給搞得胸口有些鼓動(dòng)澎湃,一時(shí)間說不出話來。
最后,柳哥兒的千萬語都只融成了一句話:“......看來,我這是得再加把勁了。不能讓咱們杏杏的期望落空?!?
柏哥兒這會(huì)兒也露出笑來,他同柳哥兒交換了個(gè)眼神,笑道:“看來,我也得加把勁多掙些銀錢了。萬一三弟真讓我們杏杏賠本了,我也好把杏杏這份體己錢給補(bǔ)上來?!?
兄弟倆語氣輕松,說出來的話就像是在談?wù)撎鞖庖话爿p描淡寫。
杏杏看看柏哥兒,再看看柳哥兒,見兩人誰都沒有責(zé)怪她,她把頭埋在碗里,也偷偷笑了笑。
兄妹三人用過飯,誰都沒再提那兩萬兩銀子。
柳哥兒自然是困乏的,用過飯本打算要去休息了,然而那粗使婆子有些疑惑又有些恐慌的過來稟報(bào),說是有一位唇紅齒白的小少爺,帶了一隊(duì)侍衛(wèi)在門外。
小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