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杏杏覺得已經(jīng)過去了,就沒必要再跟二哥哥告狀,徒增他擔(dān)心了。
柏哥兒見杏杏不愿說,也沒多問,只是伸手摸了摸杏杏的額發(fā),溫聲道:“你喝完了嗎?我?guī)阍偃ヅ缘牡胤睫D(zhuǎn)轉(zhuǎn)?”
杏杏點(diǎn)了點(diǎn)小腦袋,笑道:“好呀!”
柏哥兒也笑著,揉了揉杏杏的小腦袋,陪著杏杏把附近好生逛了一圈。
晚上吃過飯回去,杏杏一沾床倒頭就睡,睡的沉沉的。
柏哥兒囑咐院里的丫鬟照顧好杏杏,這才出了門,踏著月色回了白日那茶樓。
晚上茶樓人越發(fā)多,但柏哥兒徑直去了后院一處房間。
茶樓伙計(jì)進(jìn)來,叫了聲“二少爺”,恭恭敬敬的把今兒茶樓那事說了一遍。
“......二少爺放心,后來知州家的小少爺也沒能在大小姐手上討得好去。大小姐不過問了他兩句,他就慌了。最后帶著仆從趕緊離開了?!?
伙計(jì)恭恭敬敬道。
月光映進(jìn)窗柩,照在柏哥兒的臉上。
喻家在南坨村低調(diào),在州城明面上的生意盤子看著也只是普通的一個富商罷了。
但除了喻家商肆的一些核心人員,甚少人知道,近兩年大火的杏園拍賣,是喻家的產(chǎn)業(yè)......
杏園前頭的茶樓,自然也是柏哥兒的。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