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小姐,我來給您開門?!?
一位身著筆挺制服、頭發(fā)梳理得一絲不茍的中年司機迅速從駕駛位下來,小跑到后座車門邊,動作恭敬地拉開車門,同時用手體貼地護在門框頂端,他微微欠身,語氣里帶著顯而易見的尊重與小心,這位可是容先生再三叮囑要悉心照看的人,他自然不敢有半分怠慢。
不遠處,李靜竹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原本因那輛勞斯萊斯而生的震驚和不解,在看清司機模樣的一剎那,似乎瞬間找到了“合理”的解釋。那是一位看起來頗為穩(wěn)重、但年紀顯然足以做小七父親的中年男人。
一個荒謬卻又“順理成章”的念頭猛地竄入她的腦海:原來如此!什么清純可憐,不過是偽裝罷了。小姑娘是受不得苦,所以迫不及待地找了個能當她爹的“靠山”,用青春換取這片刻的虛榮和便利,真是自甘墮落,令人不齒!
李靜竹的眼中頓時充滿了鄙夷和一種抓到把柄的快意,她下意識地再次舉起手機,這次清晰地拍下了司機為小七服務的整個過程。
周末眨眼過去,周一,容錦慎的病已經(jīng)徹底好了,只是小七的心情還是沒有恢復過來,雖然她知道不能去責怪容錦慎,可心里還是有一點失落。
她這樣子的小情緒又怎么會瞞得過容錦慎呢?
他開車送她去琴行,在即將要到的時候說道:“下周有一個小長假,我?guī)闳ヒ粋€好玩的地方玩?”
“嗯,好。”小七勾出一個笑容說道。
和容錦慎分開以后,小七去了琴房,今天有她的課。
當她走進琴房的時候,很快就察覺到今天大家的情緒不對,所有同學一聲不響的盯著自己看。
“大家一直看著我干什么?我的臉上是有什么東西嗎?”小七輕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