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的腳下團團轉(zhuǎn),眼中都含了淚:“你身上有面巾紙嗎?”因為嘴里有東西,她語氣含糊不清
“啊,好酸啊?!边@絕對是她吃過最酸的東西了。
梁淺最不喜歡吃酸的東西了,面容十分痛苦。
這些櫻桃自然是酸的,否則,這種品相的東西,早就被人給洗劫一空了,哪里還能留到他們來觀賞。
這是汪澤深故意讓人種的酸果子,目的只是觀賞。
剛剛哄梁淺來吃,是故意逗她的。
但見人這樣痛苦,汪澤深也顧不得逗她了。
他身上哪里裝面巾紙啊。
頓了下后,汪澤深想起了什么,將手心舉到了她面前:“吐我手里。”
“......”吐他手里??
梁淺雙眼緊緊的看著他,愣著。
“愣著干什么,不是酸嘛?!蓖魸缮顚⑹钟滞爝呥f了遞,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她的唇瓣。
柔軟溫?zé)岬挠|感,通過指尖,沿著西肢百骸蔓延,匯集至汪澤深的心臟。
汪澤深淺勾的唇角一下子就抿緊了,凸出的喉嚨微微滑動,凝視著她的雙眸晦暗。
梁淺張著的嘴下意識的閉了下,下一刻,緊皺的眉頭又深刻了幾許。
她真的受不了了。
梁淺閉上眼睛,心一橫,嘴巴一張,將口中的食物殘渣盡數(shù)推出了口腔。
掌心一片溫?zé)?,不說有潔癖,但一定不會用手接別人嘴里吐出來東西的汪澤深,此時,并沒有難以接受的感覺。
他握住手心,將它移開,背在了身后。
口腔那股酸溜溜的口感并沒有消退,反而刺激的口水分泌更多。
這里也沒地方可以吐,梁淺只好強行將那股酸澀咽進了肚子。
口中干凈后,她顰著眉,不滿的抱怨道:“我從來沒有吃過這么酸的水果。”
“這么好看的櫻桃,它怎么會這么酸呢?”
汪澤深背著手,垂著眸,眼睛在她不滿的小臉兒上逡巡:“你不喜歡吃酸的?”
梁淺聽他這話,像看怪物一樣的看著他:“我肯定不喜歡吃酸的了。”
“這世上難道有人喜歡吃酸的嘛?”這跟自虐有什么區(qū)別。
“有吧。”汪澤深目光盯在她紅艷艷的嘴唇上,有點無意識。
梁淺側(cè)目審視著他。
忽然想起來了,這是他種的櫻桃,自然知道這是酸的。
既然知道它是酸的,那他還往她嘴里塞。
要不是她不想讓他喂,他這一顆果子就全塞她嘴里了。
一整顆酸的掉牙的櫻桃,趁她不知情全讓她吃了,他絕對是故意整她的。
梁淺嘴巴嘟了起來,不滿的瞪著他。
瞪著瞪著,她也起了報復(fù)的心。
梁淺眼睛發(fā)亮,小嘴機關(guān)槍不給他任何機會的往外輸出:“你既然這么說,那就說明你喜歡吃酸的吧。”
“你肯定喜歡吃酸櫻桃,要不你不能往家里種這么多櫻桃樹?!?
“那我?guī)湍阏獌深w?!?
說著,她也不等他說話,跑到櫻桃樹下,跳著腳夠起了枝條間的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