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澤深沒有立即綁安全帶啟車,而是上車后,側(cè)著身,扒著座椅,凝視著身后假寐的姑娘。
他知道,她是知道他在看她的。
等了一會兒,也沒見她說話,汪澤深輕輕嘆了一聲:“那我就開車了?!?
梁淺沒有任何動靜,當(dāng)沒聽到他的話。
見她也不理會他,汪澤深也不再多,放開手中的皮質(zhì),慢慢回過身,卡安全帶,啟車。
感覺到車子動的一瞬,緊閉雙眸的梁淺,才悄無聲息的緩了口氣。
......
車子發(fā)動后,車廂里雖然一首流淌著輕音樂,也有第三人在場。
但是,梁淺心頭總覺得很怪異。
她拼命的催眠自己去睡,也不知道是不是太著急的原因,這樣反而越發(fā)的清醒。
真是無語死了。
她動了動身子,將身子往椅背下滑了滑。
她剛有動作,也不知道眼睛長在哪里的男人,居然察覺到了,立即開了口:“怎么了,坐著不舒服?”
“你手邊是有按鈕可以調(diào)節(jié)的,你試試,就在中間的扶手上?!?
梁淺的詫異了。
他不是開車呢嘛,是怎么知道身后的她動作的。
汪澤深見她沒動,又問了一聲:“怎么沒動,不知道怎么調(diào)?”
梁淺的雙眸緊緊的閉了一瞬,隨后,緩緩睜開了。
“有安眠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