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道理,在汪家這里也一樣?!眳怯衩氛f:“我們在汪家面前,就是那一無所有,門不當(dāng)戶不對的窮小子?!?
“汪家,也不會同意我們女兒和他們來往?!?
“淺淺和深總的這個八卦,我看見了,你當(dāng)汪家人看不見嗎?!?
“可這一整天內(nèi),我出來進去那么多次,邵總,汪總,沒有和我提過一個字,你知道為什么嗎?”
梁家濤搖了搖頭:“不知道。”
“因為在這種家庭里,每個人都有一個清醒的認知,戀愛就只是戀愛,是無所謂的事情,又不會有結(jié)果?!?
“一個沒有結(jié)果的事情,不會有人把它當(dāng)回事?!?
“我們淺淺,說好聽點,是和人家談男朋友,這只是我們認為的?!?
“在人家眼里,就是玩玩而己?!?
“到頭來,吃虧的,就只是我們的女兒?!?
“青春耗盡,沒有任何結(jié)果,人家轉(zhuǎn)頭娶個門當(dāng)戶對的,只有她揣著這份感情,郁郁寡歡的過完這一生?!?
梁家濤:“雖然說他家很有錢,咱們在這上面確實比不上人家,但他再有錢又能怎樣,又不是給我們淺淺的,既然不是給我們淺淺的,他條件再好有什么用?!?
“所以,根本不需要談這些外在的東西,就談咱們孩子,咱們淺淺長得多漂亮啊,又乖巧又伶俐,你看看古溪小鎮(zhèn)的活動,都在夸我們女兒漂亮,有氣質(zhì)。”
“論人,咱們也不差的,哪里配不上他們?!?
“我可不覺得咱們女兒就矮他們一等?!?
“這只是你這樣想的?!眳怯衩氛Z氣沉重了不少:“老梁,今天我給你打這個電話,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
“什么?”梁家濤問。
吳玉梅說:“我不想干了。”
“淺淺這個樣子,我不放心,我要好好的看著她,不讓她誤入歧途?!?
“......”梁家濤愣了楞,說:“你要說你不想干了,那咱就不干了,反正,咱家也不缺錢?!?
“就是淺淺那里,你可不能亂來啊。”
“她不止是咱們的孩子,也是一個有思想的個體,不能讓她成為咱們的牽線木偶。”
吳玉梅嘆口氣:“你放心吧,我有分寸。”
“我今天就想和你說這件事情?!?
“就這樣了,我找機會和邵總說一下辭職的事情,掛了啊?!?
“嗯。”梁家濤點頭。
倆人掛了電話。
......
電話掛了,梁淺也好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氣,攏著眉心,一臉的生無可戀。
汪澤深看著她那雙閃爍的眼睛,低聲說:“我會讓璟哲處理的,把網(wǎng)上咱倆的消息都下了?!?
處不處理的,她媽媽都己經(jīng)看見了,她跟著擔(dān)心了,感覺,也沒什么用了......
梁淺腦子現(xiàn)在亂的和一鍋粥一樣。
她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變成了這個樣子。
無奈后,她深看身邊的男人一眼,最后還是點了點頭,回了他個‘嗯’字。
“進房間吧,把這身衣服換下來?!?
“你累一天了,早點吃完,你早點休息?!蓖魸缮畛胺街噶艘幌?。
梁淺再次深看了他一眼,往前方走去。
房門被打開,梁淺進入了輕奢美式裝修的,簡單大氣的臥室里。
溫潤的木質(zhì)地板,搭配簡單又不失特色的美式大床掛畫,床上鋪著清新田園風(fēng)的床品,一邊的床頭柜上放了一個花瓶,里面插著復(fù)古玫瑰,隨意,低調(diào),又很有檔次是這個房間給梁淺的感覺。
“這個房間沒有人住過。”汪澤深打斷她的打量:“我讓人收拾過了?!?
“你安心梳洗?!?
“你能用到的梳洗用品,衣服,都在里面的衛(wèi)生間里。”
“化妝品在衣帽間,進去,都能看到?!彼噶死锩娴姆较颉?
梁淺回頭。
男人和她對視一眼,腳步一轉(zhuǎn),往門口走去:“我去外面的客廳等你,你收拾吧,我先出去了?!?
房門在梁淺的視線中,緩緩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