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宴皺眉:“按理說不會。醫(yī)院集體采樣那次沒有她,還說得過去,畢竟她那會兒人也不在醫(yī)院,但康養(yǎng)別墅那次,我明確要求,所有人都必須采,不應(yīng)該沒有她?!?
但事實(shí)擺在眼前,名單里的確沒有“李兆燕”這個名字。
巧合嗎?
蘇雨眠皺眉,她不信。
“哥,你幫我查一下這位李教授,老師送醫(yī)的時候她人在哪兒,以及現(xiàn)在在干什么?!?
“好,”沈時宴點(diǎn)頭:“你等我一下,我出去打個電話。”
蘇雨眠詫異:“能立刻查到?”
“我盡量?!彼f。
......
大約十分鐘后,沈時宴從外面回來。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煙味。
蘇雨眠沒有多問,只默默放了一顆薄荷糖在他手邊:“怎么說?”
沈時宴愣了一下,隨即后仰,避開稍許:“......抱歉,是不是熏到你了?”
蘇雨眠搖頭:“沒有?!?
熏到,不至于。
但味兒,還是有那么點(diǎn)。
“不好意思?!彼俅蔚狼?,“我已經(jīng)讓那邊的人去查了,大概半小時后能有結(jié)果。”
蘇雨眠松了口氣:“好,我們就在這等會兒吧?”
“嗯,都聽你的。”他笑笑。
沈時宴放下手機(jī),拿起那顆薄荷糖撕開,放進(jìn)嘴里。
沖人的味道直抵喉嚨,他有些不適應(yīng)地蹙了蹙眉。
其實(shí),他并不喜歡薄荷的味道,糖這種東西更是敬而遠(yuǎn)之。
但這顆薄荷糖是蘇雨眠給的......
饒是再不喜歡,也會忍不住嘗嘗味道。
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沖人和難吃。
但沈時宴卻沒吐,反而心甘情愿地讓它在舌尖慢慢化開。
一種又涼又麻的感覺瘋狂蔓延......
“哥,你又開始抽煙了?不是都戒了嗎?”
沈時宴一時不知如何回答。
“......是戒了。但偶爾煩躁的時候,還是想抽一根?!?
“這算戒了?”
“咳......”
恰好這時,手機(jī)響了,是來自澳洲的跨國電話。
沈時宴暗暗松了口氣,按下接聽鍵和免提:“喂.......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