綾墨視線微垂,目光落上夜紅綾嫩白的耳垂上,嗓音溫軟:“只要主人在我身邊,什么問題都不會是問題?!?
夜紅綾沉默片刻,權(quán)當沒有聽出他的下之意,“男人傲立天下,若時刻指望著倚靠女子,未免讓人瞧之不起?!?
“我不要人瞧得起。”綾墨抬手,勾起她頰邊一縷發(fā)絲把玩,語氣淡淡,“只要主人一直在我身邊,其他人的看法與我何干?”
夜紅綾眉頭皺了皺,卻沒說話,因為這個問題沒有爭論的必要。
他對待感情的執(zhí)著態(tài)度,他對喜歡之人無怨無悔的忠誠和付出,早已在前世那場夢境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無需語贅述。
連她素來冷硬如銅墻鐵壁般的心扉都不受控制地體會到了震撼和沖擊,自然不必再多費唇舌去勸說什么。
明知道勸說毫無意義,又何必矯情?
“主人移駕吧?!本c墨嗓音低沉悅耳,綿軟柔和,透著一種無的蠱惑意味,“屬下該伺候主人沐浴了?!?
夜紅綾轉(zhuǎn)頭看了看,侍女們不知何時已退了出去,寬敞的臥房里就剩下她和綾墨兩人。
怪不得他又放肆得沒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