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不可思議地看著金鋌:“你能不能說句人話?為什么總打我?”
“啪啪!”兩耳光。
金山眼前直冒金星,轉(zhuǎn)頭怒視林楠。
林楠冷哼:“你看我干什么?又不是我打的你?!?
金山心里有一萬個(gè)疑惑:“不是,你為什么會在這兒?這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不是跟著鎮(zhèn)南王嗎?”
林楠嗤笑:“你真是……”
話沒說完,金鋌一拳頭揮過來,砸在他臉上。
林楠連聲都沒哼,直接頭一歪,又暈了。
金山:“……”
見金鋌又豎起手掌,金山立馬求饒:“祖宗,你是我祖宗,行了吧?你問,但你得問清楚?!?
“啪啪!”兩耳光。
金山:打死我算了,毀滅吧!
顏如玉推門進(jìn)來,霍長鶴跟在她身后。
金山看到他們倆,如同看到救星,總算是有能正常說話的了。
“我……”
“啪啪!”兩耳光。
金山簡直沒脾氣,感覺嘴里有什么東西,臉痛麻得都快沒知覺,舌尖一頂,兩顆牙吐出來。
金鋌總算松開他,退到一旁,但那架勢,隨時(shí)會沖過來。
顏如玉居高臨下看著他:“金山,能回答問題嗎?”
金山喘幾口粗氣,吐幾口帶血的唾沫,不甘卻不得不認(rèn)命:“能。”
“很好,我問你,你是怎么知道繁容的?”
“她?”金山心里忿恨,一切都由這個(gè)女人而起,早知道,當(dāng)初就不該碰她!
“我來永昌辦事,聽說繡云閣有個(gè)不錯(cuò)的,還是個(gè)頭牌,就去看,就是她了?!?
“沒有其它的特殊原因?”
“特殊原因?”金山想想,“并無?!?
“你知道她的身份嗎?”
金山嗤笑:“什么身份?一個(gè)妓女,就是官妓也是妓,我管她什么身份?!?
顏如玉觀察他的神色,雖然現(xiàn)在他腫得爹娘都認(rèn)不出,但眼神語氣不似做假。
“她是陶令澤之女?!?
金山愣住:“誰?”
“西北大將,陶令澤,”霍長鶴緩緩說,“一年前因老父身故而回原籍奔喪丁憂。”
金山立即否認(rèn):“不可能!陶令澤的女兒我見過,他兒子我也認(rèn)得,他那雙兒女長得很像,說是雙生子都有人信,絕不是繁容那個(gè)賤人的模樣?!?
“再說,陶令澤的夫人女兒不是死了嗎?”
一句話若驚雷,在霍長鶴心頭炸響。
他忍不住上前,抓住金山:“你怎么知道?你不是在臨城就是在永昌,為何會知道?”
金山自從進(jìn)到這個(gè)院子里來,就接二連三地受打擊,就沒占過一點(diǎn)上風(fēng)。
先是被顏如玉制服捆住,又被林楠打,醒來就是金山暴擊。
他所謂的傲氣,在這里早就蕩然無存,現(xiàn)在智商被拉到最低,幾乎沒思考就脫口說了。
“我……他被鎮(zhèn)南王府牽連,被滿門處決,這事我知道?!?
霍長鶴掐住他:“你是知道,還是參與了?”
顏如玉毫不猶豫出手,銀針刺在他穴位上。
金山冷汗頓時(shí)下來,痛得嗷嗷叫。
“我沒參與!我當(dāng)時(shí)沒在,但我聽說了,我是聽銀山說的,他跟著大公子去的,大公子是奉皇命,圣上旨意如此,對了,還在東宮太子的親使,是他帶來的圣旨!”.
“什么親使?”霍長鶴問,“長什么樣?說!